比赛到中途,驸马府的一个蹴鞠队员扭伤了脚,附马就让高俅顶替。高俅甭提多高兴了,他十分卖力的踢着球,踢来踢去,后来居然因为高俅的贡献,驸马队连连胜出。
端王虽败犹荣,比赛甫一结束,他就向驸马王诜开口要求带走高俅,因为喜欢蹴鞠的端王发现,高俅是一个很会玩的人,尤其在蹴鞠方面很有天赋。
一个杂役居然被端王瞧中,指名道姓的要带走他,王诜虽然不解个中滋味,但是对他来说也并没有多大损失,王诜就爽快的答应了。
高俅就这样陪伴在端王身边,陪端王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
时间一晃几年过去了,当年的端王登基成为大宋徽宗天子,高俅的身价自然水涨船高,被徽宗引为心腹大臣。徽宗先派他去边关待了一段时间,名曰镀金。高俅镀完金地位就得到了飞速的提升,直至掌管京城禁军。
高俅权倾朝野,几年时间他便派出几拨人明查暗访去找王升,谁知这王升就好像人间蒸发一般,没有了音讯。
今日乍见王进,高俅便觉得命根子处隐隐作痛,王进和王升长得如此相像,这个王进又是什么来头呢?
必须问他一问。
是日,高俅破例为王进在府中设宴,他见王进吃得有滋有味,便问道:“王教头,你觉得这顿饭菜如何?”
王进道:“真香!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地道的菜啦!”
高俅笑眯眯的道:“你有所不知,这些菜都是我让人亲自到农家采摘回来的食材,就图个新鲜。”
王进受宠若惊的道:“还是大人想的周到。卑职初到禁军寸功未立,受大人如此厚待,让卑职惶恐呀!”
高俅道:“不急不急,只要教头心系我禁军,建功立业那是迟早的事。不过有一样我须提醒于你,私下你我可以不拘小节,但是禁军的法令切莫有违,否则一定军法处置,我绝不会法外开恩。”
王进道:“这个卑职谨记于心。”
高俅岔开话题道:“王教头,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呢?”
“如今家父驾鹤西去,只有我和老母亲。”
“哦。可否告诉我,你父亲生前的名讳吗?”
“家父王升。”
原来你是王升之子,高俅差一点没握住筷子。
“你父亲这个人平生待人怎么样?”
“父亲为人忠厚老实,为了家业也是操劳了一生。”
屁!好你个王进,你父当年将我打成半个残废,还忠厚老实。如此瞧来这顿饭是吃对了,王进啊王进,父债子还,我一定轻饶不了你。
高俅当下不动声色,两人又干了几杯酒方才散去。
一个月后的某日,王进回家途中遇到同僚程某甲。程某甲是高俅手下的一个小小虞候,他非要邀王进至家中饮酒。
盛情难却,两个人在程某甲家中推杯换盏,酒饮到一半,程某甲道:“我这里还有一坛珍藏佳酿,愿与教头同吃。”
程某甲好像受到了别人的指使,他拿酒寸趁王进不备就在酒里下了蒙汉药。然后程某甲一个劲的劝酒,王进不知不觉多饮了几杯。
王进中了蒙汉药,便在程某甲家中呼呼大睡,这一睡居然睡过了头,醒来已是晌午时分。
王进大惊,这般时候早已经误了禁军点卯的时辰。
各位有所不知,古人点卯如同今人上班打卡一个道理。为什么叫点卯?因为古代官场衙门以及军队等场所在早上卯时进行点名,因此叫做点卯。尤其在军中误了卯时还不到场,是非常严重的事情。
当王进忐忑不安的走进练兵校场时,高俅已带领十二太保及众位将官在那儿列队等待。
高俅阴沉着脸道:“王进,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