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这个恩客,可是足足缠了她三年,帮霍择云登上高位之后,才跌下尚书神坛。
没想到这么快。
她声音发闷:“抄家还是流放?”
“男子下狱,成年者斩首,女子与未成年者流放岭南三千里。”
霍听风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感觉方才陆执月的反应同邵世明有关。
他打算明日让人去查查这个邵世明。
“阿月,后日下朝之后本督应该就去抄家了,若你想去看,本督特给你开个后门,你看如何?”
陆执月顿了顿,有些不敢相信,抬眸看他时双眼的红血丝已经退了大半,甚至还露出两分希望:“可以吗?”
“为何不可。”他将人重新按回自己怀中。
“本朝陛下之外,本督最大。”
更何况只要阿月开心,他做什么都可。
陆执月嗯了一声,强迫自己不去回忆梦中那些可怕的事,第一次没有抗拒霍听风的接近,在他怀里朦胧入睡。
只可怜了霍听风。
一夜都在猜测陆执月为何听见邵世明这么大的反应。
又担心她因心情缘故而睡不好,所以一夜都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
这也直导致第二日二人在饭厅相见时,霍听风是歪着脑袋过来的。
今日清晨人倒是凑齐了。
可众人气氛奇怪,谁都没先开口说话。
陆执月看着他的脖子,一双杏眼始终落在霍听风的位置上。
老夫人刚落座,就察觉霍听风不对劲,眯着眼看了一眼:“哎呦,这脖子是怎么了?”
怎歪成这样?
寻常瘫瘫歪歪的身子也坐直了。
可拧的不轻啊。
霍听风闻言,唇角仍是那混不吝的弧度:“昨夜梦见抱着美娇娘睡觉,结果没想到醒了之后才发现是一场空,还把脖子给扭了。”
霍均山有些奇怪:“你还能做这种梦?”
这些年给霍听风议亲,他要么发火,要么拒绝,从没同意过,他都要以为自己大儿子喜欢男人了。
结果今日居然听见他说这话。
霍均山迅速来了兴趣:“我看你是到了岁数该娶媳妇了,同父亲说说,想要个什么样的,父亲去给你寻来。”
听见这话,陆执月迅速察觉不好。
果然便听霍听风道。
“若如此,那父亲帮我寻个杏**眼,表面乖糯实则喜欢掐人,有小情趣的,儿子本就没出息,最喜欢这种长了爪子的猫儿了!”
说着,还将目光落在陆执月身上:“阿月从前在京城关系好的女子多,你有没有认得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