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霖带着意味深长的笑说:
“游良媛,更亲密的事情,咱俩刚刚都做过了,现下不必害羞。”
“太子殿下,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跟你动手,求求你放过我。”硬的不行,游宛之只能来软的了。
“哦~~~”
南宫寒霖笑着说:
“你现在才示弱,会不会已经晚了?”
“况且孤可是‘变态’啊!‘变态’会听你的?”
是游宛之低估了对方的人性。
南宫寒霖搂着游宛之的腰,就在浴桶里,从她身后抱着她。
游宛之痛地全身一抖,她痛苦地说着:
“他喵的,南宫寒霖,你就是个禽兽。”
南宫寒霖用手转过她的脸。
“嘘,孤要不是禽兽,你又怎会出现在这?”
南宫寒霖一脸享受地说:
“声音小一点,你的声音只会让孤这个禽兽更加兴奋。”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游宛之直接昏厥了过去。
南宫寒霖抱着她回了床上。
第二天……
南宫寒霖穿着太子服去上朝。
昨晚双重打击之下,游宛之被南宫寒霖折磨地筋疲力尽,她昏睡在床上无法动弹。
南宫寒霖看着欣赏着自己在游宛之身上留下的杰作。
他也欣赏地看着自己胳膊和脖子,肩膀上游宛之在他身上留下的杰作。
“这么会挠人,前世怕不是一只猫?”
南宫寒霖临走时吩咐:
“秦嬷嬷,游良媛不必去给太子妃请安,她若是醒了,问问她想吃什么。”
秦嬷嬷应承着,然后试探性地问:
“太子殿下,您脸上有伤,要不要去请御医。”
南宫寒霖照了照镜子,这才发现自己脸上好几个手掌印,还有指甲抓过的痕迹。
“不必大惊小怪的,待会儿孤让墨染替孤上点膏药就行了,再用点胭脂盖盖就行了。”
秦嬷嬷知道南宫寒霖脸上的伤是游宛之伤的。
南宫寒霖这样一句话,秦嬷嬷就知道了南宫寒霖暂时对游宛之很感兴趣,这样的话,她也知道该怎么对游宛之。
“殿下,倘若太子妃过问游良媛的事情,奴婢该怎么解释?”秦嬷嬷询问着。
南宫寒霖冷哼一声:
“一个我父皇塞进来羞辱孤的女人,东宫的事情还轮不到她来管。”
“秦嬷嬷,你是孤母后身边的人,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想必你心里也清楚,孤也最信任你,这个游良媛就交给你亲自照顾。”
“她性子野,你也不必教她规矩,孤要亲自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