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贴吧上的怎么办呢?”刘禅又问。
“要不我们找吧主谈谈?”牛顶天说。
刚才一直看贴吧的朱岩涛说话了:“叫我说啊,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才第一回合就把我们弄得这么被动,说不定第二回合就要火烧圆明园了,也许明天我们一觉醒来,打开电脑,百度、搜狐、优酷、土豆、腾讯、人工湖、实验室、餐厅、厕所,全是关于刘禅的特大新闻。到那个时候,嘿嘿……”
刘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哦,对呀,我明白了,既然感化不了她,那就火化了她!就按涛哥的意思办,今天晚上我们就让她永远闭嘴。可是,谁去执行呢?我怕见血。”
牛顶天拍了一下他的头:“你脑袋里出脚汗了,净想出些的臭点子。”
朱岩涛接着说:“其实我的意思是说,对因治疗,缺什么补什么,要想一个人从失恋的疯狂中彻底解脱出来,最好用另一段感情去滋润她。”说完他看着高星宇,大家瞬间都明白他的意思了。
高星宇把拳头一握,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好,事成之后,请我吃三天大餐。”
刘禅也把心一横:“三天就三天!”于是,大家开始分头行动了,说的是办完事儿再吃午饭。
高星宇在湖边找到了失魂落魄正在发呆的花如梦,他思考了一下便在她旁边大概三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看着湖面沉默了好久,什么话也不说。
然后才开始感慨道:“有没有一双手,握住了就不轻易放开;有没有一场拥抱,紧紧的让两个人再也不分离;有没有一句誓言,就算两鬓斑白,步履蹒跚也要携手共度;有没有一种约定,相约每一个来生都要和你相遇……我的生命里好像没有,却有这样一个人,用尽了一生的力气还无法将她遗忘。爱,到底是什么?”
花如梦看了他一眼,他又接着说:“曾经相濡以沫的的两颗心,现在也会形同陌路;曾经形影不离的两个人,现在也会彻底地失去联系;即使有千般不愿,万般不舍,却怎么也阻止不了它的离去,每个人都是孤独的灵魂……”他转过头看了一眼花如梦,而她也正在看着他。
他便把话题一转:“同学,我心里很难受,难受得想窒息,你能安慰我一下吗?”
花如梦走了过去:“听你说话的声音有些熟悉哦,难道这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其实我心里也很难受。”
高星宇心里偷笑:当然熟悉了,你离开我们宿舍的时候就是我送的你,只不过你当时看都没看我一眼。但他表面上还是很伤感的样子:“是嘛,不知道我零度的手能否温暖你那零下一度的心?”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
傍晚的时候大家都完成了任务,高星宇骄傲地说:“搞定。”朱岩涛和牛顶天往床上一倒,再也起不来了。
刘禅在《大学心经》里写下这样一句话:许下的承诺就是犯下的罪,抛下的女友就是埋下的地雷。
☆、苦毙兼职
星期天一大早,宋文娟和吕赛男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发了,因为今天她们要去做兼职。匆匆买了点早饭就坐上了公交车,她们的工作是给一家地产公司发传单,一天四十块钱。
在公交车上她们俩一边大口大口地吃着一边谈论着,吕赛男似乎很兴奋的样子:“如果可以的话,以后不上课的时候咱们天天做,一天四十,十天四百,一百天,就是四千块耶!嘻嘻。”
“别高兴那么早,咱们都是第一次做,还不知道什么样呢,但要始终记住,咱们做的是兼职,它不是工作,也不是职业,更不是事业。”宋文娟说完继续喝豆浆。
“不都一样嘛,喂,你说咱们挣到四千块的时候怎么花呢?”然后吕赛男很神秘地趴在宋文娟的耳边说,“文娟,你有没有想过去法国旅游?”
宋文娟猛的一惊,嘴里的豆浆差点喷出来:“我的亲姐姐,你有没有听说这么一个故事,说有一只蚂蚁在路边伸出一条腿,它说等大象走过来的时候绊它一脚,你觉得好笑吗?”
“你这是消极悲观的封建主义保守派顽固思想,作为新时代的大学生,我们应该始终相信,即使是星星之火也可以烧出燎原之势!假如在撒哈拉沙漠里你只剩下一滴水了,那你也应该乐观地说,哇塞!我还有一滴水耶!因为一滴水也可以折射出美丽的彩虹。”
“彩虹是很美丽,可是跟你有什么关系?一个即将暴尸沙漠的满腔热血、壮志难酬的大学生,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而且,即使见到了棺材还以为里面装的是煽肆衬亍!
吕赛男继续辩驳:“谁说在沙漠里一定会死人的?说不定绿洲就在旁边,说不定救援直升机马上就到。”
宋文娟笑了笑:“对,拖裥∷道锼档哪茄绻闾滦拢坏换崴に溃彝够岬玫骄烂丶墒悄闾桓鑫铱纯矗俊
“你……”正说着,到站牌处该下车了。
到公司以后先进行一个小时的岗前培训。给他们做培训的是一个脸上有一块儿伤疤的青年,他走到台前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各位,我以一个成功者的身份来跟你们分享我成功的经验,很多人想听我创业的经验,但实际上,让我讲创业的故事,跟祥林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