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驷马难追!”
“成交!”
萧梦离唇角弯弯,眸底闪过一抹邪魅之色。她朝花非雾挤挤眉,后者回以她云淡风清的一笑。
看见萧梦离和花非雾在那里眉来眼去,宇文敖内心疑云更浓。
瞧他们信心十足的样子,似乎称操胜券。短短三个月之内十万两白银换一百万两白银,这可能吗?如果不可能……他们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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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繁华怅梦离 玩遍赌坊无敌手(二更)
第二天一大清早,萧梦离风风火火闯进花非雾的卧室,将还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做着甜甜美梦的花非雾硬拽出被窝,在花非雾睡眼腥松时胡乱给花非雾套上衣服,然后将花非雾拽出门口,和早已在房间门口等候的夜歌汇合后,一道下山来到最近县城的天胜赌坊。
花非雾揉着腥松的睡眼,一脸疲惫和严重的睡眠不足,他不停打着呵欠,埋怨道:“小娘子,大清早的你把我挖出被窝,又拉我下山,到底想干什么呀?啊欠……好困呀……昨晚酒喝多了,早晨起来有些头痛……”
“宿醉吧?”睨了花非雾一眼,丝毫不把人家的无精打采放在心上,某女兴致勃勃地说:“不是要攒钱吗?来吧!咱们到县里最大的天胜赌坊踢馆子去——”
“啊?!”花非雾震惊,还没来得及细问,萧梦离已经拉着他跟夜歌走进天胜赌坊。
刚进赌坊,其中的喧哗和烟雾弥漫令萧梦离好一阵眩晕。她厌恶地皱起眉头,眉心拧成疙瘩。
觉察到萧梦离皱眉头,花非雾摇着手中折扇,悠哉游哉问:“不习惯?也对。堵坊是男子流恋之所,及少有女子入内。”
“那是以前!男子女子的那一套,对本小姐不管用!”萧梦离冷傲地穿过拥挤的人群,在某张堵桌前站定,细心观察着,似乎正在思考如何下注。
夜歌无奈地看着萧梦离,心里暗叹:这丫头一点都没有变!一如当年他认识她之时的张扬自傲,就仿佛高高在上的神子,邈视人间一切!
“你不担心?”花非雾问,难以理解夜歌脸上的无奈和宠溺。
“担心?为什么?”回视花非雾,夜歌笑着反问,“小离不会输的!我相信她!”
花非雾怔忡,无法理解夜歌对萧梦离的无条件信任。是因为夜歌知道萧梦离的本事所以相信她吗?还是并无把握只是盲目的相信……
就在夜歌和花非雾说话的当儿,人群中传来一片惊呼之声,花非雾闻声寻去,只见萧梦离眼前的桌子已经堆满了亮闪闪的白银。众赌客眸露羡慕之色,而某女毫无感觉。她全神贯注凝视着即将开的大小,深思片刻之后,把面前的银子一推,潇洒道:
“全部押上,大!”
开牌者早已满额是汗,他颤危危的伸手拿起罐子掀开,露出里面点数,六五六,大!
“哇——”
众围观者哗然,眼巴巴看着萧梦离将成堆成堆的银子捧到眼前,一脸的骄傲自负。
花非雾吃惊得下巴都快掉下地,他指着眼前堆积成山的银子,惊问:“这些都是你赢的?就在刚才?”
“对!”萧梦离理所当然回答,已经在思考下一轮买什么好。
花非雾嘴角抽了抽,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吃惊还是恐怖。他眼睁睁看着萧梦离将桌子上的白银推出,再收回一堆;再推出,再收回一堆。不需十来次,根据花非雾的不完全估计,萧梦离已经攒了将近二十万两。
二十万两!!!照萧梦离这个速度赢下去,不需要半天,她就能够把跟宇文敖许诺的一百万两全部赢回来!而天胜赌坊……他估摸着离破产也不远了。
虽然知道萧梦离很厉害,可当真的看到萧梦离这种非人的赢牌速度,还是叫夜歌狠狠吃了一惊。难怪萧梦离即使一次又一次一无所有,仍然一副自信满满的淡定。单凭萧梦离这一手绝世赌技,绝对可保他们日后生活无忧!
萧梦离的厉害,惊动了天胜赌坊的赵老板。说起这个赵老板可不是个什么善男循女,他攒养了一匹武功高强的手下,专门负责看场子,收债。听见下人报告外面有人来砸场子,赵老板当即带着七八个凶神恶刹的手下走出,打算会会这个不知死活敢在老虎头上撒泼的女人!
“他娘的!谁敢砸我场子!”
人未至,声先至。听那霸气十足的暴喝,想来这间赌坊的主人定是五大三粗的野蛮人。萧梦离自行下了定论,对付这样的粗人,你就得比他更凶。
“是老娘!咋的?!敢来跟老娘比划拳脚吗?”优雅一拨额前留海,右脚踩上身旁木板凳,身体前倾,右手挨着右膝,摆出一副女流氓的驾势,反倒把赵老板惊得倒退半步。
赵老板定睛打量眼前言行粗鲁的女人,眸中闪过一抹惊艳之色。这样的风姿,这样的美貌,再加上这样的气质,完美!完美!实在太完美了!赵老板根本无法将她跟那个言行粗鲁的女流氓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