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们之间的事?比如只有我们俩才知道的秘密?叶未言说着,重新把绷带缠回去。
他喉咙噎住一下,面上极力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和不安别闹了,快先放开我。
好老公,我对不起你,你再忍忍,到时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叶未言面上浅笑着,笑里含有一种怀疑的阴影。
她认为他应该生气才对,可是他表现太过平静,像装出来一样,令人不敢确定他的话是否可信。
安岸此时感到十分憋气,又不能随心所欲的释放出来,只能端起一副随遇而安的哲人态度。
许思远从惠姨那得知安岸养情妇一事时,时间已经过了一周。
情妇,先生吗?许思远惊愕言表,无以名状。
你不知道?惠姨更是讶异他的讶异先生和夫人已经这么久没住在一起,想来也不会觉得奇怪啊!
情妇情妇?许思远嘴里默默念过不知道多少遍,感觉都不认识这两个字了。
他是怎么也不会把养情妇和安岸联系在一起的。
他发短信说要休假,原来是过上醉生梦死的生活呀!
那个情妇,是个怎样的人?他试图从惠姨那里多打听一些消息。
惠姨想了想那小姑娘长得挺标致,就是笑起来感觉阴深深的。
阴深深?许思远想象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又问道先生表情怎么样?
没见到先生,他一直在卧房里没有出来,那姑娘也不给我过去打扫。
许思远转念一想,安岸这段时间一直在用短信和他联系。
惠姨见他一脸忧心忡忡,不禁问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问题有点大!许思远不得不警觉起来,根本没时间斥责惠姨的不及时报告,抬脚赶忙离开。
手机没人接,依然只回短信。
许思远想过报警,但又担心自己想太多,报警后事情难免闹大不好收场。
这都怪安岸以往的行事风格有问题,如果不是惠姨说出情妇一事,他几个月不联系,都不会让人觉得有任何奇怪之处。
许思远是自行输入密码进门的。客厅很安静,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站在卧室门口时,他深吸一口气做好被斥责的准备。在门被推开的瞬间,眼前一幕令人眼睛都瞪大起来。
先生,你怎么
只见他脖子上戴着皮项圈,上面牵着长长的铁链,一边手则被手铐拷在柜脚上,那模样好似在玩什么情趣游戏。
安岸一看见他,急提醒快跑!
许思远首先就是掏出手机打报警电话,紧接着一抹刀刃的凉意便贴在他的脖子上。
叶未言握着刀,微笑着慢悠悠移步到他面前,锋利的刀刃紧紧贴着他温热的颈动脉,已经见血,只需要再一划就会切开薄薄的皮肤。
想不想看血喷涌而出的画面?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