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坏主意,”重复道,“但是时候不对。”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arle说,“你看上去是个有很多秘密的人。”
“为什么不用你的能力来试探我?如果这能让你信任我,我不介意自己的脑袋被翻一遍。”说,“我知道你是个很有道德操守的人,avier先生。”
arle皱起眉,他不是很喜欢这种‘验证信任’的方法。
“你知道的很多————这对你而言又有什么好处?”arle说,“恕我直言,我很感激你对arry的关照,但是我确实想不出你有什么必要需要我……信任你?”
“你在几年前的体育场内说服了万磁王与你妹妹,救下总统的时候,也不是看到什么利益才做这件事的。”
淡淡地说,“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世界上总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理由的。”
听起来没错,而且关于几年前的事情说的也很准确,这令arle越发感到奇怪。
“你知道你的所说实施事情的对象是我的儿子吧。”arle怀疑地问,“我能不能问一句,你做了多少调查?”
“这不需要多提。以及,如果你不愿意来探测我的记忆,那么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说,“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他。各种意义上。”
说完,他打开车门走了出去,看
到外面开始滴雨后,他魔杖一点,随即握住了不知道放在哪里的一把黑伞。
“他应该就在这附近,”突然回头询问,“你能否允许我去看看他?”
听起来似乎语气平平,但是arle是谁,他又如何察觉不到里面一丝微妙的请求?
“……如果只是探望,请便。”arle轻声应允,放缓了语气,“你是他的教授,你不需要那么紧张,我相信你没有恶意,只是,事关我的儿子,我自然要多思虑一下。”
“那么我再给一个建议给你,”撑开黑伞,挺直的上身和伞几乎融为一体,“如果不想再为他提心吊胆,那就最好做掉所有不安分的人,因为英国巫师界从来都是乱摊子。”
说完,他便转身步入雨中,而arle也看到自己的学生们冲车子跑了回来,怀抱着满满的热狗,汉堡,薯条,与饮料。
arle微笑着迎接了他们,听他们描述如何在路上突发奇想找了家快餐店买了更多的食物,心里有所察觉,而大概十分钟后,他儿子拿着一把眼熟的,与他这个年纪的男孩不怎么相配的黑伞回来了。
“我遇到了我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黑发的男孩子扶了扶眼镜,在坐在爸爸身边后疑惑地说,“他把这伞给了我……为什么?”
“还有什么为什么呢,亲爱的。”arle叹息一声,为他理了理有些乱的额发,“他只是偶尔看到你,不想你一个孩子被淋湿而已。”
——他只是想看看你,并不愿意你,只是你,被淋湿而已。
………………
“什么——”
死皮赖脸地住下后,本来洗了个澡正准备舒舒服服地和arry挤一张床——在有过鬼压床的经历后,他觉得arry让他一个人睡客房简直太无情了——但是在听说在美国出没,还给arry送了一把黑伞后,他脸上的所有惬意都变成了震惊,或者说,他简直是大惊失色。
一时间他简直以为那家伙是抓他回英国进行魔鬼特训的。
arry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看着一本书,听到的声音后抬头说,“也许他是来这边办事——你说过nape教授也经常满世界地跑来跑去找魔药材料。”
不,这家伙一定不是想干这个心里想着就打了个哆嗦:“他怎么能和nape教授比。”
“这说法不是很公平,你说得就好像nape教授是个多好的人一样。”
arry硬邦邦地回复很有眼色地闭嘴。
——在圣芒戈的事情之后,虽然有dubledre的保证,而事实证明nape到最后也确实没干什么,但是arry对他的印象还是刷的低了下去。
“他当时似乎真的想要杀掉iriu。”
arry只是咬着嘴唇说了这么一句话在关键时刻多会察言观色啊,当时就知道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虽然平时是个大好人,但是arry确实也犟得要命放弃劝说,但是就算是他自己也起了疑问——nape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明明是个恨不得杀死iriu的人。
——但是,在erik把装有黑魔王的容器交给dubledre时,对这行为,nape也并不阻止,dubledre对孩子的解释无非就是他在为正义工作,可就算是他的教子也得说这其中疑点太多。
有时候他也会私下抱怨也许是arry不识好歹,换个人,比如beltri,说不准他舅舅就没命了,但是有时候他又觉得自己其实也有些犹疑。
那样带着杀气,对对方的恶意毫无掩饰的教父,他从未见过,接受无能。
“换个话题吧。”arry在床上看他像是翻烙饼一样翻来翻去,伸手戳了戳他说。
好吧想,反正他也不是很想和arry讨论和nape谁更像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