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勇燃上一支烟,望傅静说:“吃饱没有?”
“没饱呢!我现在想吃肥牛火锅,还有肯塔基。就是还想睡。”傅静头靠上高勇肩膀。
“哈哈!去一趟北方,像没倒过时差一样。”高勇推起傅静,“换衣服,我们去大吃大喝,完了,带你去一个地方。”
吃饱晚足,又逛了一趟商业区,直到天黑,傅静才重新坐进高勇的别克车。
“你说要带我去哪呀?”
高勇发动车,故作神秘地笑说:“不告诉你,一次告诉你印象不深。”
车子驶进一个高级住宅区,傅静道:“嗯,这儿不错,离市区近,我宁可住这里也不去你那个别墅,喂,来看望谁呀?听说香港有个明星也住这。”
“这可是你说啊!你要记住你的话。”高勇把车停进一个地下车库,带傅静来到一间门外,取出钥匙。
“你真在这里搞到一套房呀?”傅静又惊又喜,像只小鸟一样进了门。房内已经过精心装饰,各类家具设备,一应俱全。
“满意吗?”高勇微笑站在落地窗边,“这是我们公司对我几年工作的奖赏,本来是那套别墅,你不中意,我要求换这套。”
“还是太奢侈了!”傅静又走进厨房,“哇,这套厨具我妈看了三年也舍不得买。是韩国的吧?”
“现在谁家不这样?”高勇也跟进厨房,“是韩国的,我已经降低装潢规格了。”
“以后,我是不敢请单位的人来做客的。”傅静的手触到一个感应式水喉,水哗哗淌出。
“你意思是,愿意接受这把钥匙了?”高勇的声音很激动,将钥匙串伸到傅静眼前摇晃。
“只有这个吗?”傅静抢过钥匙,双眼含情脉脉。
“当、当然不止。”高勇的声音已颤抖,手忙脚乱地从身上摸一个钻戒。“老天!这玩意放身上两年了,你居然在厨房里……。”他给傅静戴上,顺势将傅静横抱在胸,走出厨房。
“嘻嘻,你等等!”
卧室里,傅静身上只剩下胸罩的内裤,嘻笑着躲避高勇的手。
“我手机响,真的。”傅静双手楼在胸前。
“别管它,不接这个电话我不信会开除你。”高勇解开傅静背上的暗扣。
“我不,刚参加大案,我爸不骂才怪。”傅静晃动身子,说得很坚决。
高勇只好住手,摇头下床,从地毯上捡起手袋递给傅静。
“什么?三十九度半,就他一个人在家。好、好,谢谢你。我、我马上过去。”傅静放下电话,边穿衣服边和高勇解释:“小小发高烧,他爸不知道跑哪去了!邻居来电话,这小子不肯去医院,说是他爸又破产了,去医院花钱……。”
“我还比不上那个小孩?”高勇的眼神让傅静说不下去。停下扣外衣去抚高勇的脸,笑说:“你真的要跟一个小孩争风吃醋呀?”
高勇甩开傅静的手,冷笑道:“应该是小孩他父亲吧?哼!看来小红没说错。”
“小红开笑话你也信。别胡思乱想了,你已经在我手上戴了紧箍咒。”傅静理解高勇此时的心情,在他额上亲了一口。
高勇翻眼望傅静独自离开。
在路边等的士,过了六辆,傅静才招手叫停,心里有些难受,以为高勇会跟出来。
小小发冷发热,起因玩疯了,内衣湿透也不换。
傅静把小小带到医院打针,医生说不必住院,再次来到郎中保的家,已快十一点。估计郎中保不会回来,她打了个电话给母亲,留下照顾小小。
“我爸又破产,阳阳阿姨昨天不来了,兵叔勇叔也好几天不见。”
“大人的事,你不知道,别乱猜。”
“真的,刚才我打他的手机也不通,肯定又拿去当掉了。”
“手机不通可能不在通话范围,不一定是当掉。你瞎操心什么?你爸就是卖报也能请你上老麦。睡吧,明天起床病就好了。”
和小小闲聊了几句,傅静也和衣靠在小小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