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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间阁楼,三人依然席地而坐。崔大郎今日倒未饮酒,原因自是因为正在上楼的崔静宜。大姐闻听三人在阁楼小聚,竟也来凑个热闹。往日崔静宜独自惯了,自小弟归来,性子也愈发活泼起来,只是与兄弟三人登高聚会、闲谈佐食还尚属首次。
崔大崔二见姐姐到来,反倒有几分拘谨,浑不似崔尧一样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三人见大姐入席,纷纷行礼。待重新入座后,崔大郎便问道:“姐姐今日怎么有空前来此地?”
崔静宜露出一个笑容,只是感觉还不太习惯:“今日,管家在我院内安置了一位绣娘,听闻还曾是东宫之人。只是为何被发卖,言语颇不详实,想来也是隐情在内,我倒是不好细问。老管家言说此人暂时在我院中听用,以后若有变故,再重新分配。我有些好奇,自记事起,母亲不曾安排人随侍于我左右,怎地今日却安排人进院?
后来见我追问,管家才将内情一一告知,我这才知今日小弟做下好大的事。只是我也有些好奇,小弟年方七岁,总角还在头上挂着,怎么有这么许多的奇思妙想?”
崔大崔二闻言急忙追问,听得崔静宜将听闻之事一一转述,也纷纷大奇,一起追问起崔尧来。一时间仿佛三堂会审。
崔尧见状赶快招呼大家先吃东西,其他事情可以边吃边说。要知道他今天走了好多的路,又耍了半日的麻将,此时早已腹中空空。
“以上,就是今天所发生事情的全部经过。”崔尧吃饱后,也默默装完了逼。
“小弟如此厉害?竟半日输光了三贯多钱?”崔大郎首发感叹。
这有什么可赞叹的吗?你关注的点真是偏的一点不出人意料啊。
众人不理大郎,二郎半晌才说道:“我曾言三郎早慧,本有些夸赞之意。没想到却夸的有些保守了,三郎之智,强我多矣。今日一出手,就解我多日忧愁,二哥惭愧不已。”
崔尧连忙说道:“二哥休要如此夸赞,今日不过提出一个想法,到底成效如何,尚未可知。万一无所成效,二哥今日的夸赞,岂不是要羞煞我也?”
崔二郎认真的说道:“只要是能提出办法,就已超出我等颇多,三弟不用自谦。”
崔静宜听到此处,才知道今日之事乃早有预谋,也不禁为崔尧的早慧感到惊讶。俄而转念一想,三郎的相认有自己的功劳在内,如此一想,她又有几分自得挂在脸上。
“三弟,是否有需要我们出力的地方?”二郎问道。
崔尧想了想:“暂时未有,如果兄长们有相熟的朋友,不妨多往来一二,待家中制作出成品后,拉他们一同玩耍,也许会有出奇的效果。”崔尧还有个想法未宣之于口,此时有些太早了,等麻将推广出去,时机成熟,弄个天下第一麻将争霸赛,想来也挺有意思。
崔大郎此时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三弟,前院门房为何入住了一个内侍?虽是内侍,看上去杀气颇重,这人也是新晋的仆从?”
“是的,今日一共买了九人,除了最后一老二小我暂时不知作何用处,其他的倒是都有用处了。”
“那内侍有何用处?我家又不是皇宫大内,用不着这些虚假排场。”
“那人别看是内侍,自有一番手段在身,以前在宫中专司净身,虽然手艺不太精熟,但在咱家是够用了。”
崔大打了一个寒颤:“你要这人有何用处?莫非用作私刑?”
崔尧怪笑的看着大哥说道:“大哥何必紧张?只是准备用来劁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