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直在中院内焦躁地走动,等候傻柱的归来。见到他们两人一起出现,他不禁提高了警觉。
随即他大声叫道:“傻柱!”
一听到壹大爷的叫声,傻柱知道壹大爷必定有话要跟自己说。他走到近前,易中海拉着他走到一个僻静处,严厉地问道:
“傻柱,你真的打算和秦淮茹分手?”
“不就是个避孕环吗?淮茹已经同意了,明天就去医院取出来。到时你想怎么生就怎么生,想生几个都行。”
呵。
面对壹大爷,傻柱难以发作,但仍然摇了摇头:
“壹大爷,不用劝了。我和秦淮茹是不可能了,即使她取了环也没用。”
不,易中海顿时焦急起来:
“傻柱,为什么呢?不就是为了孩子吗?秦淮茹取了环就不会影响生育了。你们俩感情那么深,经历了那么多艰辛,怎能轻易放弃?”
傻柱顿时恼火,反问道:“什么深情厚谊?”
“壹大爷,您别逗我了。若她为我想多一点,就不会隐瞒我两年,更不会带着环和我结婚。”
“既然被我知道了,还想补救?我傻柱可不是这么容易被糊弄的人!”
说到这里,他忽然用狐疑的目光看了易中海一眼,似乎要说什么,但最终犹豫不决,没说出来。不错,他想到了,壹大爷会不会也知道秦淮茹上环的事?
若不清楚倒罢了,若是真知情,为什么一直没有提醒过自己?
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是因为傻柱认为没有意义了。若是答案确如他所猜,反会影响他们的关系,还是保持现状吧。
易中海察觉到傻柱目光的变化,不由得心惊:难道傻柱在怀疑自己是否知情?
所幸,傻柱最终没有追问,显然并不想翻脸。哎!
目送傻柱带着刘慧珍进家,易中海满脸忧虑。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来是要调解,却让傻柱起了疑心,二人的关系肯定会出现裂痕,以后傻柱可能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亲近自己了。
想到这,易中海不禁有些愤怒。与此同时。
在胡同供销社,赵小山正在分配任务给何雨水。
上级刚拨下来一批毛线,数量巨大。赵小山打算找到一些擅长编织的人,将毛线分发出去,雇佣她们织毛衣、毛裤和手套,并支付手工费。
如今已是七月底,如果能在两个月内完成,正好可以在冬季上架销售,这样也能解决毛线库存过多的问题。
行,这个主意很好!
何雨水听到这样的好差事,自然乐于接受。
这也是一个能补贴家用的好活计,很多人都排不上号,所以她一回到家,就找到了阎埠贵。
“雨水,有什么事?”阎埠贵眼中闪烁着光彩。
何雨水于是讲述了供销社的安排,听罢,阎埠贵一拍大腿,兴奋地说:
“这事儿好啊!”
他心里盘算,他和老伴都能做这份工来赚钱。不仅如此,解娣也在放暑假,也能帮忙。
三人一起赚钱,这真是个大好事儿,阎埠贵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见他如此激动,何雨水干脆道:
“叁大爷,那就交给你了。”
“你通知一下院里的人,把接活儿的人列个名单,明天交给我,七八个人就足够了。毛线都是供销社免费提供的,至于工钱,一件毛衣或毛裤是1。2元,一副手套是0。2元,你跟他们讲清楚。”
现在市面上的毛衣和毛裤售价大概是2。5到3元。
每件1。2元的工钱还算合理。当然,供销社也可以借此赚不少钱。
一听说一件毛衣能挣1。2元的工钱,阎埠贵兴奋不已。这可是实打实的钱!而且何雨水竟然把这件事交给他处理,实在是太好了!
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老三,阎埠贵也知道自己的地位不过是打个杂而已,没想到现在也得做老大的事情了。他兴奋得几乎要飞起来了。然而,何雨水的想法并不一样。
她之所以把这件事交给阎埠贵,纯粹是因为自己没有时间,懒得再找院子里的人开会,再加上晚上还得去夜大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