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胜云母亲最后那句话说的很轻很轻,轻到在场的人除了离她最近的云安宁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听到。
即便是云安宁也是在恍惚一瞬之后,才确认眼前这个深山妇人是认识自己妈妈的。
这样一来,之前所有种种让她感觉莫名其妙的地方,就都说得通了。
可是为什么呢?
卢胜云的母亲怎么会认识她的妈妈呢?
她们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地域不同,阶层不同,生活环境不同,什么都不同。
正常情况下,她们是绝对没有可能认识彼此的才对。
云安宁还想从卢胜云母亲这里探知更多信息,但对方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似的,不再多言。
转身,冲着卢胜云的父亲还有儿子卢大根说道,“把她也绑起来,省得她闹。等会儿烧点水给大根好好洗洗,洗干净好让她娶媳妇入洞房。”
一听说自己今天要娶媳妇入洞房了,卢大根开始不停的鼓掌,咧嘴嘎嘎笑着,浑浊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
“好好!娶媳妇,入洞房!入洞房!”
卢大根的父亲显然很不满意,“跟女人睡个觉的事,弄这么麻烦干什么?直接脱了衣服就睡呗,还洗什么澡!过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改掉你身上那些矫情的破习惯?”
男人说这话,眼睛却瞥向卢胜云母亲的脚。
卢胜云的母亲不由得紧张起来,踉跄的后退几步,险些摔倒。
云安宁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卢胜云的母亲是跛脚的。
只是一开始她走路的速度不是很快,加上她应该是在刻意控制,所以没有太看出来。
这会儿在紧张和踉跄的情况下,就显露出了跛脚的状态。
短暂的慌张之后,女人很快就恢复了笑容。甚至要比之前更加嚣张和病态,很赞同自己丈夫的言论,她点点头,“你说得对,洗什么澡,就这样直接睡了她才好。”
云以冉的女儿,就是肮脏的下贱货,只配被肮脏的男人睡!
这样想着,女人的眸光一闪,又想到了更恶心的点子,兴奋的看向自己的丈夫,“大根这脑子,也不知道会不会那事,万一他半天弄不上怎么办?”
男人被女人这样一提醒,也觉得有道理,“那你说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女人笑呵呵的看着自己丈夫,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当然得是你这个当爸的在边上教他啊。”
“啊?”显然,卢胜云的父亲没有想到自己的婆娘会说出这样惊世骇俗的话来。
可转念一想,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尤其是看到此时被捆绑住手脚,无法动弹,表情无助的云安宁之后。
那股子恶念便越来越强烈。
他甚至连象征性的推辞都没有,就笑着答应下来,并且十分满意和赞赏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你说得对,我是大根的爹,这种事只有我在边上教他最合适。”
卢胜云的母亲扯唇笑着,眼中的看透一切的蔑视。更多的是,她心中那股子病态的仇恨即将得到报复的满足与兴奋。
唯有云安宁绝望的闭上眼睛,胸口憋闷异常。心理上的恶心导致她的胃里面在剧烈的翻涌着。
卢胜云的父亲高兴了,就想要喝上几口,便让卢胜云的母亲去给他拿酒。
可是找了半天,没有找到。
卢胜云的父亲等不及,就自己出去买了。
卢大根着急当新郎,也急着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