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发热,虞楚楚的身体都虚弱了,足足躺了三天才能下床。
这三天,她日夜都和萧君亦面对面,偶尔倒是会看见常殷和徐墨,但是基本上没有别人了。
有的时候能听见沈尧在外面咋咋呼呼的声音,她都快无聊疯了。
她和萧君亦的交流也很少,偶尔需要的时候喊他,其余时候谁都没有说话。
虞楚楚再一次见识到了沉默寡言这四个字的具象化,以前不觉得大概是因为她会絮絮叨叨找他说话,至少他都会回应,而现在她不说话,他就会一直沉默。
呵呵,为什么有人可以这么闷!
好在,这该死的坐牢一样的日子总算是结束了,虞楚楚出门的时候,沈尧正在附近和他爹说话,见到虞楚楚马上上前了一步,被他爹一把拽住。
沈廉警告地看了沈尧一眼,沈尧的确没有莽撞上前,向萧君亦行礼之后,沈廉走上来和萧君亦说起了话。
虞楚楚没有很关心他们说了什么,沈尧没一会儿就到了她旁边,低声道:“没事了吧?”
“如你所见。”虞楚楚乐观至极,笑道:“死不了了。”
沈尧叹了一口气:“我是真没想到你会在那个时候挡上去,你就不怕一刀被捅死了吗?”
虞楚楚垂下头道:“那个时候根本就来不及想。”
沈尧感慨道:“疼死了吧?”
虞楚楚点头如捣蒜道:“疼死了,现在还疼着,那群山匪真不是东西,总有一天干票大的,把他们都做了,狗东西,小孩都下得去手。”
沈尧叹了一口气,又低声道:“对你之前说你被人掳去做小妾,不会是晋王吧,为什么他们有的人说你是王妃,有的人说你是妾,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啊,虞楚楚听常殷提过一嘴,因为别人都不知道她是楚逾,自然也没有人知道她溜了,所有人只当那个体弱多病的晋王妃还在王府里。
大概就是因为这个,他们说起她身份的时候会比较暧昧,所以大多数人还是认为她是萧君亦的外室吧,这件事还真不好说。
虞楚楚纳闷道:“说来话长……”
沈尧道:“所以你当时,是从晋王府里跑出来的啊?就你自己?”
虞楚楚悄咪咪道:“我还顺了一千两的银票。”
沈尧瞪大了双眼:“夺,夺少?”
他愕然道:“你是真敢啊,一千两,人王爷没把你剁成臊子你该知足了。”
虞楚楚道:“不然你以为我买药的钱是哪里来的……这件事,保密啊。”
沈尧一噎道:“废话,我才不是那么多话的人。”
虞楚楚想到自己又被逮到,为将来而感到苦恼。
沈尧想到自己她马上就要走,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
两人很齐地叹了口气。
沈尧道:“可恶,一想到你居然这么有钱我就浑身难受。”
虞楚楚故作嫌弃地看着他道:“没想到你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