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的柳快快,侯年不知为何心里涌现一股想逗弄她一番的心情,露出戏谑的神情,将房门关上,邪笑着一步步靠近她,说道,“若是我不懂呢,你要怎么教我呢?”
柳快快被逼的退出可退,后背抵着墙壁,双手捂住胸口,警告道,“你别忘了我娘是郡主,你要是对我做什么的话,我娘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还有太子……”
提到太子,侯年的眼神顿时变得犀利,伸出手抵着墙壁,圈住她问道,“看来你跟太子相处的不错嘛。”
柳快快戒备的回应道,“我跟太子只不过是因为不好违背他的旨意,所以才……”
“若是她要立你为太子妃呢?”
感受到侯年的眼神变得冰冷,柳快快只觉心里一凛,犹豫着回答,“我跟太子是……是不可能的。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宫里的生活,太沉闷了。”
侯年听到她这番话笑了,用手抵住她的下巴很是认真的说道,“你现在抵触我没有关系,终有一天我会让你明白,谁才是你真正的相公。”
这样被一个人认可的心情,从未像现在这般强烈过,此时此刻他才明白,当初自己拒绝柳快快时,她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真的很想用余下的生命,去好好呵护这个自己最在乎的女人。
☆、79章 略施小计
柳快快端着聂凌然最爱吃的芸豆卷在他的房门外来回踌躇,想着侯年对她说的话:这个便是莫沉的画像,你可知是聂凌然给我的,他你总该相信吧?
她虽对侯年的话存有怀疑的态度,但事实上若不是聂府的人给的那为何上面会有她名字的印章。既然侯年让她多了解一些,倒不如趁此机会证明他的想法是错的。
可……鼓起的勇气在准备敲门的时候又软了下来,毕竟这个弟弟好像对她充满敌意,这也是她怎么都想不通的。
他们不是亲生姐弟吗?为何他的态度会这么的反感。
“你站在我的房门前想干什么?”慌神间聂凌然没好气的喝道,惊了柳快快。
看着他尴尬的陪笑道,“听小若说你最喜欢吃芸豆卷,所以我给你送来了一些。”
原本露出来的笑在看到柳快快的脸时,又刻意的阴沉了下来,故作不喜欢,“这些东西我早就没有吃了,你还是拿走吧。”说着别过了脸,冷哼道,“以后没什么事情不要在我的房门前瞎晃悠。”
“真的不要吃吗?”柳快快看到他时不时的偷瞄的眼神,忍不住暗自偷笑,不顾他的抵触宠溺的抚摸着他的头说,“我知道你很想吃的,不要再装了。”
聂凌然难得在柳快快的面前露出小孩子的心性,微红着脸任她拉着进了屋,“你该不是只给我送点心那么简单吧。”聂凌然快速的吃了一块芸豆卷,满意的说,“我知道你见过易平凡了。”
他这个年纪却总带着几分的老成,这让柳快快很是讶异,既然他都已经开了口,索性也就不遮遮掩掩,直截了当的问道,“你应该知道莫沉吧?”
“咳咳……”聂凌然忽然被嘴里的食物噎住,柳快快忙给他倒了杯水,好一会儿他才顺过起来,眼睛也被呛红了。
怔怔的看着柳快快,纳闷的问道,“是不是易平凡跟你说了些什么,所以你才来找我打听消息的?”
他猜得是丝毫不差,柳快快对此很是意外,点头道,“你能不能多说一些关于他的事情给我听?”
“这……”聂凌然迟疑的看着她期待的脸,又想到自己拜托易平凡的事,于是开始自顾的讲道,“莫沉大哥是一年前来的,他简直可以算是一个花痴,以前的聂玲珑也是个惜花之人,由于他们对花的热爱,因此接触的很是频繁,渐渐的便对彼此动了心思。”
柳快快茫然的听着这些她所谓的过往,“可就在半年多前,父亲决定跟丞相府联姻,玲珑姐姐不愿意妥协,于是便跟莫沉大哥相约私奔,但是很快就被父亲给发现。在追捕的过程中,你虽被带了回来,但是莫沉大哥却是不幸坠落悬崖,至今生死未卜。”
“那我是在半年前就失忆了吗?”柳快快困惑的问道。
聂凌然一怔,沉默着微微点头,柳快快对此深信不疑。
人海茫茫,若真要找一个人的话,无疑是大海捞针。倘若要引出莫沉那便要戳中他的弱点,而最有利的诱饵是要跟聂玲珑有关的。
想必莫沉早就知道现时的聂玲珑是假的,而关于真的聂玲珑的墓,聂府一向保密的很,这无疑是个最好的利用点。
于是,侯年去了京城衙门,找了黄大人希望他能够对外宣称杀害程仲已经抓到了。并说此人声称从聂玲珑那里偷了一对木质水仙耳坠,因被她撞见虽然成功的逃出来,但是生怕她会认出自己来,于是趁着她成亲当时扔了鞭炮去吓唬,哪知会间接害死程仲。
如今他已然认罪,定于三日后午门处斩,以儆效尤。
初闻这个消息的柳快快,火急火燎的去了侯年所住的客栈,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即便是编这么大一个谎起码事先得跟我说啊,你这……”
侯年快速的关好门,用手抵住她不断抱怨的嘴,提醒道,“小心隔墙有耳,到时候案子破不了,你跟我的合作关系也会一直存在。”
“你……”被他那么一说,柳快快当即安静了下来,坐在桌前沉默,不安的瞥了他一眼问,“你觉得莫沉会真的出现吗?”
侯年自顾倒水,递了一杯到柳快快的面前说,“你不是跟聂凌然打听到这是莫沉和聂玲珑之间的定情信物嘛,若是莫沉真的对聂玲珑情深意重的话,一定会出现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岂不是很对不起他……”柳快快难过的嘀咕道。
侯年笑着安慰,“你放心,聂玲珑的债根本就不用你去偿还,因为你是我的柳快快,今后你只要对我负责就行了。”
“你别信口雌黄,我才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