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婶子的手变了。”突然,一声惊呼,打破了平静。
李婶子也跟着啊了一声,“我的手好疼,我没有推她下河,我的手很疼。”
“啊,我的手断了。”
“我的手。”
很快,一个一个大喊大叫地跑出来,对着村长大叫,“我的手快断了。”
“他们都是跟我打架的人。
”孟佳眼睛一亮,指着几个大妈,“是他们跑到河边,先说我占了她们的位置,然后骂我,我就跟她们打起来了。”
张书民看着这几人的手全部肿得跟两根红萝卜一样,惊叹苏千禾的本事。
她不是胡闹。
“强子,你咋了?”
上面大哭大叫,底下也有人大哭大叫。
“将人给我拉过来。”张书民知道,强子应该就是推孟佳下河的人。
“我没有,我没有推她下河。”强子死死地抱着自己的手,他与别人不同,他强咬着牙,不肯喊发出一点声音。
但他太疼了,浑身都是汗。
“那你是什么时候跟孟佳接触的?”
苏千禾不紧不慢,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给他们喂解药,这毒,最多让他们疼一会儿,
“孟佳的衣服上有药,只有碰过她的人才会沾上药。”
“肯定是他。”孟佳立马想明白,跟她打架的几个人里没有他,
除了跟她打架的几个人外,她没有接触过任何人。
“不是我儿子,你们在这里胡说八道。
”一个大妈冲上来,抱住强子,
破口大骂,“你们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儿子为什么要推你下河。”
“强子妈,闭嘴。
”
张书民给自己的儿子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将强子妈拉开,朝着人群喊了一声,”麻六,你给我过来。“
麻六一步一顿,不情不愿的上前。
“麻六,昨天你有没有看到强子推孟同志下河?”张书民的目光像是可以杀人。
“这位同志,说谎算是包庇罪犯,也是要一起坐牢的。”苏千禾补充。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