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明白我今天来是为了什么?直接说吧,你到底要做什么?就算是你要谋害阎王君,你也做不了那个位置。”白如雪直接开门见山的把话挑明了说。
秦煜慢慢的抿着茶,喝完了手中的茶,他才放下杯子,定定的看着白如雪笑道:“我是做不了那个位置,自是会有人坐那个位置。你要知道,我们要是想要有一个好的生活,必须要有一个好的领导人。可是你看,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好的领导者,他为了你这么一个女人,他都不工作了。反倒是我们累的要死。还要挨骂,不如换个好的人来,你说是不是?”
白如雪气的肝疼,看着秦煜的那一张得意的笑脸,恨不得一拳打爆了他的脸,可是他说的话却也没错。为了阎王君,白如雪努力把心中的暴怒压了下来,还陪着笑脸问道:“就算是如此,那也是我和他的私人事,你在一旁着什么急?就不能让我在外玩玩,玩够了才回来。”
秦煜愰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你是想在外面玩啊。早说吗?不但害的地府大乱,女鬼乱飘,还害的阎王君累死累活。你说说你啊,没事玩这个做什么,就算是要玩,也请你注意点吗?在外面玩个三天五天,然后再回来一次,谁会说你什么?可是这都两年了,谁看到你们在一起了。我反正是没看到。”
看着秦煜那张欠扁的俊脸,白如雪紧紧的握紧了拳头,努力让自已的脸上有笑容:“那现在你打算怎么样?”
“好说,回来了。他自也是会回来的,不是吗?”秦煜把这个问题扔还给了白如雪,这事还得她说了算。
白如雪哼哼后,很不甘愿的回到了阎王殿,看着躺在玉罗床上的阎王君,认真的看着他的。再然后想着秦煜说的话,她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阎王君出事了,居然没有哪只鬼着急,大家该干嘛还是干嘛的,除了自已和地狱犬,其他人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存在。就算是她来到了阎王殿,也没有哪只鬼差对她恭敬,只是看到她并不会赶走她。
私下里是什么样子的,谁知道?
白如雪把地狱犬叫来:“真的是判官谋害了阎王君?”
地狱犬立马发誓:“真的,是真的,那天他进了玉罗房,然后出来后就是大人进去了,再然后大人就出了事,不是他是谁?还有,他把大人搬到玉罗床上的时候,我听到他对夜叉大人说,这下可终于是没有烦了。说的不正是大人?”
这下可终于没有烦了。
这句话得好好的想想,也许事情并不是自已想的那样子。
阎王君出事了,判官和夜叉两人代为整理阎王君大人的事物,一切好像没有变一样,就好似阎王君不过就是睡着了一样。
可是白如雪的心里却是忐忑的,她总觉得哪里不一样。
她在地府呆了一个星期,阎王君还是没有醒,而白如雪也无事生产。终于被判官大人说了:“你这个样子,什么也做不了,不如回阴间吧?我会照看好他的。”
白如雪此时不想回去,倔着脸就要照顾阎王君,秦煜的心里都笑开了花,却努力不让脸上显现出来:“这可是你说的。”
一日又这样子过去了,白如雪无精打采的从外面采了一把花进玉罗房,就看到阎王君从床上坐了起来,手上的花吓的掉到了地上,脸上欣喜一片。
可……阎王君却淡淡的看了一眼白如雪,脸上眼里满满的都是厌恶,却没有说话,而是径直下了床,走到屏风后面,那里面立即就响起了穿衣服的声音。
待到阎王君出来的时候,看都没有看一眼白如雪,就从她身边走了出去,留下傻愣着的白如雪,胸口闷闷的,眼里的泪水在打转。
她在这里侍候了他一个星期,他在醒来的时候,并没露出笑脸,反而是厌恶,并且还没有和自已说话。
他真的不理自已了吗?
白如雪吸了吸鼻子。强迫自已露出笑脸,不要和他计较那么多,他刚刚醒过来。
白如雪微仰了仰头,朝阎王君走去的地方而去,在转弯处看到他的身影,立即跟上去。却在听到他声音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在我房间里的那个陌生女人是谁?不是和你们说了吗?我的房间不准有女人出现,马上,立马,把那个女人赶走。”
白如雪脸色一白,呆愣在原地,身体却晃了几晃,原来在他的心目中,自已成了那个陌生的女人,还不准进他的房间。
他可知道,自已照顾了他一个星期呢。
小鬼差不明白看着阎王君,想着那个女人,可是好不容易回来的第一夫人。还照顾了阎王君一个星期,这关系不是很好的吗?怎么一眨眼就不认人了呢?
可是阎王君发的话,谁敢不听。
小鬼差只好应了,一转过弯就看到第一夫人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色白的比那些女鬼还要白。
“夫人!”
小鬼差脱口而出。说出来以后,立马就逃也似的跑了,大人和夫人的事还是不要管了。
白如雪的身材摇晃了几下,忍着眼泪跑向黄泉路,出了阴间来到了阳间,到了冥王府。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掉了下来。
原来,在他的眼里,自已居然是个连房间也不能进的女人,可笑自已还打算原谅他了,他却不领自已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