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庄稼泥炉颇是震惊,但他也做好了预备方案。
既然刘畅敢和他对话,那就要做好被他喷个身败名裂、人心尽失的打算。
庄稼泥炉的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斜眼扫了一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
时间快到了,这刘畅不会爽约吧?
若真是爽约了,虽然可以以他没有诚信为由抨击他,但终归不如正面把他辩得哑口无言来得有杀伤力。
想到这里,庄稼泥炉心中不禁涌上一股担忧之情。
刘畅啊刘畅,你可别当缩头乌龟,可要应我的邀约啊。
就在庄稼泥炉纠结之时,刘畅进入了直播间,向庄稼泥炉发来了视频连麦申请。
“刘畅,刘畅来了!”
“他真敢来!”
“我草,这是真刘畅啊!”
饶是庄稼泥炉的直播间里全是反龙贼,当他们看到刘畅真的现身直播间的时候,这些反龙贼们都不敢直接抨击刘畅,反而感叹起见到真人了。
“哈哈,不好意思了,没有来晚吧。”刘畅打开了摄像头,也看到了庄稼泥炉的真实相貌。
庄稼泥炉长得很白,虽谈不上多帅,但也算得上周正,若不了解他,只会觉得是个书生。
谁第一眼也不会把他和反龙贼这种仇视龙国的集体联系到一起,更不会想到他竟是这些人中的领袖人物。
庄稼泥炉笑着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我们刘畅大英雄日理万机,心系国家,能来赴约已是我的荣幸,又怎能要求你一定守时呢。”
刘畅心道:这庄稼泥炉好个唇枪舌剑,一上来便把我架到一个高位,不谈是否真迟到的事实,反叫观众们觉得我高高在上,给大家一个我架子很大的负面印象。看来这庄稼泥炉早做好了准备,要勾我入套。
“呵呵,既没迟到,那便是好。你我对谈,不必讲什么身份、贡献,只寻常聊天,随意些吧。”刘畅小饮了一口水。
“那好,畅神可能也知道,我这个人问的问题会比较尖锐,还请您多多包涵。”庄稼泥炉眉头一挑。
“无妨、无妨,你尽管问,我答便是。”刘畅微微一笑,“既是对谈,自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说是吧。”
听刘畅这么说,庄稼泥炉心中窃喜:此人已落入我的陷阱,今日便叫他身败名裂。
“那好,第一个问题,第一场国运战中,关羽已杀死渊盖苏文,南棒军败局已定,为何关羽还要让龙国士卒将剩下的南棒军赶尽杀绝,没留一个活口。这不是妄造杀戮,有悖天道么?难道我龙国的英雄,都是关羽这种残忍好杀之辈么?这样的行为作风,让全世界都看到了,岂不是败坏我龙国在世界上的形象么?”
弹幕也跟着纷纷起哄。
“是啊,关羽太狠毒了,这根本不是文明人的行为。”
“我看呐,绝对是刘畅让关羽这么做的,刘畅才是刽子手。”
“坚决抵制屠夫关羽、刘畅!”
看着满屏谩骂、声讨的弹幕,刘畅不慌不忙,徐徐道来。
“首先,在对决之中,只要没有完全将敌方的军队全部击溃,就称不上胜券在握,也说不得对方败局已定。并不是说敌军主将死了,敌军就一定会败。有的时候,敌军反而会因为自家主将战死,誓死为主将报仇,从而爆发出更强的战斗力,这就叫哀兵必胜。
“为了取得根本的、最终的胜利,除非国运战舞台宣布,这场国运战龙国赢了,结果尘埃落定了,否则我是不可能下令让关羽停止对剩下南棒人的攻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