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虞虞目瞪口呆,她嘴巴张的都能塞下一颗鸡蛋了,可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行昼说话了。
“小虞,我就不一样了,我偏向于控制的那一方,用我的嘴,我的舌头……”
“贱人!”钢琴家转头怒视。
行昼笑了笑,毫不在意地继续说着:“小虞,我们做个交易吧,你让我给你舔一次,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最大的秘密。”
时虞虞看着她,她继续不紧不慢地悠悠说:“为什么你会看到这个家伙在地下室杀了那么多人,那些死人为什么和我们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你会看到两个我。”
“不是精神分裂,也不是双胞胎。我没有任何姐妹,小虞,你知道,我也不是什么怪物。”行昼诱哄道:“小虞,你过来,让我一次,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贱人!贱人!你就是这么勾引她的吗?”钢琴家怒不可遏,脖子和脸都变得通红。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小虞,这是你唯一知道真相的机会,我用性命向你保证,除了我,这个世界上所有知道真相的人,没有一个人愿意告诉你。”
“小虞,我只给你三秒。”
时虞虞推开钢琴家,朝她走了走过,把枪放到桌上,“你最好不要骗我。”
“小虞,你是知道的,我不会骗你,”行昼坐在那里,眼瞳里像是有铁水在沸腾,她喉咙滚动间,舔了舔干燥的下唇:“好了,宝贝,现在靠我近一点。”
时虞虞走过去,靠近行昼,她看起来气定神闲,好似她不是被绑在椅子上的人,时虞虞才是。
她伸手将手背靠近行昼的嘴唇,行昼啄了啄时虞虞的手背,像古欧洲的绅士吻,如果忽略她说的话可能会更好。
她说:我不要你的手。
行昼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小虞,等价交换,给出去的代价越大,能得到的东西才越多,对吗?”
时虞虞垂眼看着她,卷起睡裙边,脱掉了内裤,丢到一边,靠近她。
行昼像是饿狼一样,嗅了嗅那里,她的嘴唇吻了吻外面,然后抬起脸,一脸为难地说:“小虞,这个姿势太为难我了,要不……你解开我,我发誓我不会逃跑的,而且这样,你也要会更舒服。”
时虞虞目光阴沉地看着她,抿着嘴双手拖着椅子往沙发边拖去,然后将行昼半推在沙发上,她单膝跪在沙发上,撩起睡裙,低声说:“可以了。”
行昼轻笑了一声,朝花心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小虞,砝码变了,我要你坐我脸上。”
时虞虞还没有发作,旁边忍无可忍的钢琴家,怒吼:“不要!虞虞!贱人!狐狸精!杂种!”
行昼没有在意钢琴家的辱骂,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就一次,你泄了,我就把所有都告诉你,这样的交易很划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