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低头,只看到男人拦在自己腰间的大手。
还有别的不该看的画面。
许轻雅又连忙抬起头来,脸颊顿时火烫不已。
“阿雅,你马上就要走了。”
耳边是男人灼烫的呼吸和恋恋不舍的声音。
他话语里面满是忧伤、难过和眷恋。
和说不出的男性独有的低沉蛊惑。
许轻雅只是感到身体软软的,腰身紧紧的,耳根子痒痒的,脸上烫烫的。
她为难而又有些难受得开口道:“阿澈……”
这话一说出来,竟然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到的喑哑。
“你走之前这段时间,再让我陪你一段时间,好吗?”
云澈哭唧唧得祈求着。
他的嗓音低沉,柔软,苦涩,哀伤。
他灼烫的呼吸不停得吻着女人的鬓发,耳边,每一寸。
男人吻着,一直到柔软的耳边,脸颊,连下颚也不放过。
每一寸夹杂着男人灼热的呼吸再用唇齿间啃着。
他好像在啃,因为压抑的欲火,似乎要爆发。
云澈又不敢用牙齿,生怕弄痛的了女人一丝一毫。
他只得就柔软的唇肉来摩梭着女人的柔软的肌肤。
从耳垂无意识得一路下滑,他有些失控的吻着女人的脖颈。
然后,两人的呼吸和脖颈完全交错缠绕起来。
许轻雅又热又痒又软又无力。
她有些不知所措,好久才似乎找到自己的一丝一毫的理智。
带着难以抹去的暧昧,她努力笑着用手点了点男人的鼻尖。
冰凉的指尖触摸到男人已经渗汗的鼻尖。
两人均是莫名一颤。
许轻雅一个失误,手指就滑倒男人的微微张开的唇瓣里。
男人顺势就用唇舌完全包裹住女人的手指。
他柔软的舌孜孜不倦得舔着她的手指,就如同舔舐一根棒棒糖一般。
许轻雅感到好痒。
她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道:“阿澈,我就走一会儿啊!又不是不回来呢……”
一片树叶从眼前飘了过来。
她眼前莫名绿了一下。
那片绿色就落在女人湿漉漉的肩膀上。
“你一个人去见你阿爸,我一个人好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