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相顾无言在底下坐了十多分钟,苏立安冷汗都冒了一层又一层,直到苏柠下楼才得以解脱。
路迟绪看了眼苏柠空荡荡的双手,没问,直接抱着人离开。
孟晚云见两人走出大门,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下一秒却又被哼哼唧唧的苏子逸吸引去注意力。
再回头看时,车子已经驶离视线。
回到家,苏柠第一时间就是瘫痪在沙发上,整个人倒得歪七八扭的,一点形象都没顾。
路迟绪走过去,将苏柠的头抬起来搁自己腿上,替她抚开挡住视线的发丝。苏柠今天戴了对珍珠耳钉,路迟绪把玩着问:“刚才怎么空着手从二楼下来?”
苏柠知道她问的是在苏家的时候,她借口去楼上拿东西,实际上:“我去干坏事了,总不能把证物给带下来吧。”
路迟绪嫌珍珠耳钉碍事,把耳钉取下来,开始揉捏苏柠的耳垂:“干什么坏事了?”
苏柠觉得痒,往旁边躲了下,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觉得幼稚又想笑:“我把苏子逸的玩具全砸了。”
路迟绪一顿,没想到是这样,嘴角不由得扬起,拉过苏柠的手检查,嘴角的笑意是他都不曾察觉的宠溺:“然后呢?”
苏柠:“然后,苏子逸回房间一看,就会觉得天塌了!”
对一个小孩子,还是被溺爱着长大的小屁孩来说,确实是天塌了。
路迟绪见苏柠还有心情开玩笑,便放心下来,催人去洗澡。
苏柠洗完出来,他早早地在床边等着。
连续两天,苏柠哪能受得了,再饿也不是这种吃法,绕到另一边,要不是路迟绪年龄摆在那儿,她都要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刚开荤。
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就赚大发了!
路迟绪看见她的动作,眉头一皱,“过来,躲什么?”
苏柠躲更远了。
路迟绪不得不出手把人抓过来,没好气地道:“不擦药了?”
苏柠这才想起还有药这回事。
忙乖乖伸腿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