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想再开口说些什么,谁知,随后那冷面太子,就是抱起了那孩子,牵着他怀里的女人,进了她至今为止未踏入的玄德殿。
梁公公曾说,玄德殿除了太子爷还有洒扫伺候的,无干人等不得入内吗?
为何,为何这大着肚子的姜侧妃就是能入?
覃侧妃气得脸色通红,看向一旁的梁公公,语气不是大好地质问道:“梁公公不是说,玄德店无干人等不允入内。”
梁公公笑呵呵地说着:“姜侧妃可不算无干之人,这是咱太子爷的规矩,老奴怎好生胡乱说些什么。”
“恐怕一个不小心就是要掉脑袋的。”
听了梁公公的话,覃侧妃更是一噎。
紧紧握住了手里的东西……
姜浓被男人扶着坐在了软榻上,眉眼微松,随意望了一眼外头。
随意地开口:“覃侧妃这般厉害,懂得制盐之术?还知如何制细盐?”
周玄绎将怀里的小团儿放在了地上,道:“她是知道些,可所知方法也是我大盛如今已然有的,不过,她所描述之细盐,却是不同,她口中描述可做,却无真正之法,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想来也不精通,纸上谈兵罢了。”
“不过她所说之言,却是可为我大盛能人异士提供些参考。”
姜浓垂眸,碰了碰又凑过来的小团儿的头:“是嘛,倒是个难得的才女,奇女子,殿下对她另眼相也是难怪。”
周玄绎似想到了什么,目光一凌:“她如今的所行所为,举止言谈,的确和从前大不相同,孤是要好生查一查,恐生变故,她如今确实怪异……”
姜浓抬头扯出了一抹笑:“殿下说得对,覃侧妃是要伺候殿下的,是要好生查的。”
周玄绎眉头一皱,脸色微变:“你想的什么?”
姜浓却只是笑着,眼中也多了几分探究。
她补全了梦。
那梦里头。
她是听闻人说。
太子有宠妃。
独一无二,举世无双。
姓覃。
得太子爷独宠。
人人钦羡。
便是太子妃都是被排挤到了一边。
差点被废黜太子妃之位,封那宠妃覃氏为嫡妃。
如今这般对比。
正是覃侧妃无疑了。
覃侧妃如今行事虽怪异,可却是难得聪慧,可做出奶糕,还通晓制盐之术。
她竟也觉得那覃侧妃非等闲人,怕是好些人能为其才能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