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知贤王,你无须多虑。”
见周玄绎坚决的神情,姜浓这才放了些心。
他的胸膛结实宽敞,她伏在了上面正正好。
低声喃喃了一声:“你是储君,身边多是人相护,可总怕万一,你去剿匪,万不可出事。”
周玄绎:“孤知。”
姜浓:“小团儿和小弘儿还小,需父亲教导……你该平安回来……”
姜浓呢喃地说着,不紧不慢细数着,却在下一刻,便发不出声来。
粗糙的手扣着她的下颌。
强硬极了。
他如此不羁行事,姜浓自然有些怕。
毕竟在内室,小团儿和小弘儿在帘子里头安睡。
她又怕又不敢发出声音来。
狠狠地捶打了他的肩膀。
之后呼吸都喘不上了。
那人才是放开。
姜浓浑身无力,发丝凌乱,眉目娇艳而面颊似扑了脂粉。
躺在他的怀里。
而他则在软榻上。
若去瞧,也能发现他清冷的面色染得红。
两人许久才恢复了些正常。
周玄绎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软榻上面若娇花的女子,掀开了那层层的帘子。
弯腰就要将两个小家伙抱离出去。
姜浓起身,调顺了呼吸将他拦住了。
义正词严地同他说理:“你是父王,他们两个皆敬重喜爱你,可你却从未同他们同床睡过,便算不得是好父亲。”
周玄绎又深看了姜浓一眼:“你要让我和他们两个今夜一同睡?”
姜浓点头,理所应当道:“若他们今早起榻,瞧见了你在身侧,定会欢喜至极的。”
“小弘儿小,临走前你要做个好父亲,待到你回来时,总不会全然将你忘记了。”
“小团儿虽聪慧,却极为关心你这个父王,你也当更关心他一些……”
周玄绎听着他的太子妃在耳边说了一大堆,眉眼渐深,多看了她好几眼。
最终还是妥协同意了。
又将怀里睡得昏天黑地的小家伙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