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千炙话没说完,便拉了他们又喊了声:“快走吧,不然来不及了!”
马蹄声声,搅乱闹市的宁和。他们已经与舅舅挤撒了。
白方古不相信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不愿意走。
如此一走了之,岂不是坐实了那孩子的问题,也就坐实了他们兄弟二人的问题,甚至是炫王府的问题。
城头上,那孩子被锦衣卫围着,他胆怯的向下望,千鳯抬头望去,忽觉他要跳下来。
他不能死,他得把事情说清楚。千鳯一掌推开燕千炙。疯了一样向城头跑去。不要跳,不要跳,他心里喊着。
那孩子被逼在了绝壁,他回头望了望:“突然就纵身一跃,决绝的跳了下来。人群中有人惊呼!”
千鳯猛的喊了一声:“不、、不、、”
这一声震得跟着他奔来的燕千炙微微一愣,顿在原地,许久挪不动脚步。
千叶惊慌的望着千鳯:“千鳯,你能说话了?千鳯,看着我!”
兄长一声声的呼喊,千鳯没有听到,他如猎豹般冲开人群,直冲那孩子坠落点而去。
孩子掉在了杂货摊上,口鼻出血,他一抽一抽的看着奔来的千鳯。
燕千鳯一把抱了他:“你不能死,你得把事情说清楚,你不能死!”
那孩子眸子颤了颤,便闭了眼睛,白方古抱着他一路狂奔,边跑边喊:“舅舅、、舅舅、、救他,他关系着炫王府的命!”
呼呼啦啦、、、
人群聚拢,锦衣卫将他们紧紧包裹在中间。舅舅冲进来时,只来得及给那孩子封住心脉。
庆王提着剑,他的背后跟着锦衣卫与禁军:“千鳯,这孩子你不能带走,你该知道,他是逃犯。”
燕千鳯眸子坚定:“我要救他,一切等他醒来在说。”
庆王愣愣的望着千鳯:“你能说话,你会说话?你欺君!”
千叶急忙挡了上,结结巴巴的喊了声:“最近我们住在舅舅这里,舅舅一直在给千鳯治疗,所以、、所以才开了口。”
舅舅配合的点头:“是是是、、、”
庆王,十五六的年纪,却极为狠毒,他冲背后喊了声:“沈岳!”
沈岳应声,将他们围得更紧,他看着燕千鳯,愧然的喊了声:“世子!”
沈岳曾经是父亲的副手,因为母亲病重,要奉养老母,不能远征,父亲便在宫里为他某了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