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一燥,故作镇定的挽起耳边散落的碎,“我没有很累。”
“哦?”他饶有兴趣,此时的秦颂穿了一件跟我身上同款的衬衫,他把袖口挽到手肘位置,露出两条麦芽肤色的小手臂,慵懒的搭在他膝盖上,笑着道,“看来刚刚的姿势不错,以后多用。”
我轻咳两声,差点被呛到。
后背被轻轻的拍着,很快顺好了气,我吃的也差不多了,正想问秦颂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他快低下头,狼吞虎咽。
我盯着他趴下的脑袋呆。
或者曾经这是讲究的秦颂最唾弃的行为,糟蹋食物也显得没品。但为了节约时间,他三两口清扫了面前食物,擦嘴巴的动作依然优雅,把脏掉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他看我一眼,又别开了视线。
我笑问他干嘛,我脸上有东西?
他再回头看过来,表情太过正经,“饱食思淫欲,我又想要了。”
我脸倏地涨红,比那苹果颜色还要深几分,“是不是还有资料没有弄完的,我陪你一起弄吧。”
快一口气说完,几秒了都没得到回应,我偷偷的抬头看,秦颂一脸笑意,“黎西,你害羞了?”
我快否了,“怎么可能,工作要紧,现在开始?”
“那你回答我。”
他还无赖上了,我摇摇头,视线瞥向他都感觉身体仿佛在回忆刚才小房间里的燥。
“你什么都没问,我怎么回答。”
“就说你是不是害羞了啊。”他露出雪白牙齿的笑,一下掉了不少年纪,真像大学里炙手可热的学长。
见我看他久了,他问我想什么,我一股脑把想法说给他听,又问,“你读书的时候,肯定很受欢迎吧。是校草。”
秦颂简单把桌面上的东西一收,再抽了纸巾细细的擦干净桌面,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会在限度范围内保持干净,但没有这个条件的时候,比如在项目上,他不会管太多。
“那还用说?”他回我回得理直气壮,想想也是。他肯定一路这么过来,没遇上过竞争对手。
陪他在电脑桌面前,他让了大椅子给我,自己拉了张局促的小椅子坐好,对着电脑屏快敲打着键盘,声音清脆悦耳。
忙着却偏偏不要我帮,硬逼我转身,递给我一本哲学范畴的书,要我背对着他,远离辐射。
他工作,我看书,时间一晃而过,他在键盘上又敲了几下后,说了声好了。
我们决定回家。
此时大门毫无预兆的打开,门缝拉扯到七十五度角的位置,门口的身影完全展露。而办公室里的我跟秦颂,正朝着小房间的房间,站在办公室最中间的位置,我身上穿着秦颂的衬衫,扣子扣得歪七扭八,光溜溜的双腿什么都没穿,一切一览无余。
最快反应过来的是秦颂,他快站我面前,把我严实遮挡起来,手迅往后伸,扣在我不停抖的手腕上,他面朝正前方,声音凌冽,“滚。”
不多时,房间门传来关闭声,我气喘吁吁的,被回过身的秦颂抱在怀里,我头抵在他脑袋上,脑子盘旋刚才画面,太阳穴像被小锤敲打一样的疼。
“他怎么过来了。”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声音闷得像重感冒。
“不知道。我陪你把衣服换了,好不好?”
我点点头,头摩擦着秦颂胸口出低细的哗哗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