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轻微恐高症,站在一两米高的地方没问题,但是站在这等高楼上,她没有直接晕过去,已经可以自我表扬一番了。
乔兆森推门进来,面露微笑,向她走过去:“怎么过来了?”
慕筱白指了指放在桌上的午饭:“爸让我给你送来的,怎么,吃过了么?”
乔兆森摇了下头,然后拨通连线,对电话说了句:“帮我取消外卖。”
慕筱白转过身,对他说:“既然没有什么事了,我先回去了。”
乔兆森拉住她的手:“先陪我吃午饭。”声音轻柔,却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慕筱白往沙发上一坐:“我看着呢,你可以开吃了。”
乔兆森猛地发出一丝轻笑,习惯性揉了下她的细发:“筱白,下个星期,我们去B市吧。”
慕筱白垂下头,敛了敛脸上的表情:“随你啊,反正我都是空着。”
乔兆森抿唇浅笑:“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我气呢。”
慕筱白抬眸看了眼乔兆森:“夫妻没有隔夜仇,不生气了。”
乔兆森眸光闪烁,表情微微动容。
然后,门外响起一声敲门声。
乔兆森眉心微蹙:“进来。”
一位女秘书走进来,职业化地说道:“乔总,梁小姐求见。”
乔兆森眉头更加紧蹙,说:“现在没有时间,不见客。”
正当女秘书即将出去的时候,慕筱白笑着对乔兆森说:“怎么不见呢,是不是我在这里不方便?”
乔兆森瞪了眼她:“胡说什么呢。”
…
第二天,本来要过来的梁任北,据说是因为突然长了水痘,没有过来乔家。
对此,慕筱白感到一些可惜,她倒是很想看长满脓包脸的梁任北。
不过下午和苏芽出去逛街的时候,好巧不巧看见在一家画室里购买画具的梁奕洲和梁任北,慕筱白就特别纳闷,为什么梁奕洲要找这样一个理由,让这男孩不用去乔家小住呢。
画室里的梁任北,小脸蛋光滑着呢,哪里是长了脓包的样子。
苏芽并不认识粱奕洲,路过画室的时候对她说:“陪我进去买几盒油画吧,最近苏蔡爱上了画画,费钱得很。”进门的时候,她看见用冷眼瞧她的男孩,拍了拍慕筱白的肩膀,说:“白白,你看这娃怎么盯着我看啊,难道要小羊吃老草么?”
慕筱白拂去像八爪鱼缠在她身上的苏芽,对向她走来的粱奕洲扬了个笑容:“梁小姐,好巧。”
粱奕洲点点头:“确实很巧,需要一起喝一杯吗?”
苏芽立马问:“白白,你认识这位大美女?”
粱奕洲大方地跟苏芽打招呼:“你好,叫我奕洲就可以了。”
苏芽悻悻地伸出手,顿了顿:“梁小姐……”
…
咖啡屋里的环境清幽,装修风格偏向荷兰系,干净简约。音响里放着一首她听不咋懂的粤语歌,唧唧哇哇,微微蛋疼。
苏芽在过来的中途,被新公司的主管叫了回去,临走的时候,热情地跟梁任北说再见。
没想到梁任北是个走冷酷路线的小帅哥,从鼻孔发出一丝闷哼,理都没有理她。
苏芽微微变脸,转身离去。
粱奕洲对端着两杯咖啡上来的服务生说了句“谢谢”,然后又给梁任北叫了些曲奇饼。
“最近因为处理离职的事情忙得不停歇,所以来不及参加你和兆森的婚礼,不好意思。”
慕筱白抿了口香浓的白咖啡:“没关系。”果然她没有记错的话,乔兆森给她看过的请帖里面,根本没有粱奕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