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终于抓到你了。”陶夭把耳坠握在手里,自言自语道。
回头张望,没想自己为了一个小小的耳坠,已经跑出去这么远,显然已经远离人群。
陶夭握着耳坠,悠闲的边看海景边想着人群走去。
突然背后一股气流,一只大手从后面伸到她面亲用力的捂住了她的嘴巴,陶夭用力挣扎,想要呼救,无奈嘴巴被捂住发不出声音,陶夭杏目怒瞪,毕竟也是自幼习武,用手紧紧的抓住捂着自己嘴巴的手臂,用力一甩,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后面袭击的人瞬间,便摔倒在了陶夭面前。
“是你!”陶夭先是一愣,刚想上去将其彻底制服,突然,陶夭只觉眼前一阵晕眩,脚下瘫软,一时站立不稳,昏倒在地上,原来,这人所用的捂住陶夭嘴巴的手帕之上,竟是沾有乙醚,显然是有备而来。
见陶夭晕倒在地,那人面露得意,一个用力将陶夭抗在肩上,朝着海边不远处的一个小木屋走去……
“OK,cut!”导演一声令下,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戚小姐辛苦了,可以先去一旁休息一下,一会我们准备好了会告诉您的。”导演礼貌的说道。
戚雪儿笑着点了点头,退到一旁的的休息处,坐在椅子上,林倩儿急忙迎上来为下一场换装。
“咦,安昕这个死家伙又不见了。”林倩儿这才发觉陶夭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不见踪影。
“是啊,安昕哪去了?”戚雪儿这才发觉陶夭依然不知去向。
“琼姐,安昕不见了,她和你请假了吗?”林倩儿蹭到蔡诗琼的旁边,小心的问道。
“什么?没有啊,她没有和我请假啊!”蔡诗琼一声惊呼,有些不悦,她虽然对陶夭宽容有加,却也讨厌自作主张。
“这就奇怪了,若不是遇到了什么急事,怎么能化妆箱开着就不见了呢,而且雪儿的耳环也只剩下一只了,另一只不知道哪里去了。”林倩儿自言自语道,满是不解。
“不对啊,以安昕的个性,就算是自作主张,也不会把东西乱丢一气就离开的啊,我去看看。”蔡诗琼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急忙起身,去看个究竟。
走过去一看,陶夭刚刚经手过的化妆盒的确是开着的,耳环也只剩一只。
“戚小姐,请问您的耳环价值是多少?”蔡诗琼低声询问道,虽然他并不觉得陶夭会带着耳环跑掉,却也是大声的问道,相信借此以堵住悠悠之口。
“你在看什么呀!”陶夭从卧室里探出头来问道。
“没……没什么。”雷梓晨收回了目光,缩了缩头,“我随便看看。”
不一会,陶夭拎着药箱走了出来,刚刚惊魂甫定,眼下还是处理好自己的伤口要紧,免得引起感染。
陶夭对着镜子,审视起自己脖子上的伤口来,之后,便拿着药箱里已经用酒精消毒好的棉球意图涂抹自己的伤口。
怎奈伤口的位置特殊,陶夭试了几下,摆了几个姿势,都没有办法刚好够到伤口处。
看着陶夭别扭的样子,雷梓晨不禁莞尔,在家的时候,陶夭迷糊的样子还是一点都没有变,此刻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有太多的话想要问她,却不知从何说起,想问当初为何一声不吭的掉头走掉,想问,这鬼马的宝宝究竟是她和谁的孩子。
还想,想知道这些年,他究竟过得好不好,看着这房间的布局和摆设,陶夭并非独居,那她,是和谁住在一起?
雷梓晨这样愣愣的盯着陶夭,脑子里不着边际的想着,一旁的陶夭仍是笨手笨脚的企图自己处理自己的伤口。
“要不,我来帮你吧。”雷梓晨望向陶夭,淡淡的说道。
“你……”陶夭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好了,真啰嗦。”不待陶夭反应,雷梓晨已经凑近陶夭,一把抢过陶夭手里的药棉,站在陶夭身后,细细的帮陶夭涂抹起伤口来。
“嘶……”陶夭吃痛,忍不住皱着眉头,呲着牙,嘴巴里面发出“嘶嘶”的声音。
“怎么很痛吗?”雷梓晨也皱起了眉头,仿佛痛得是他一般。
“还好,还好。”陶夭故作轻松,她从小到大,大伤小伤都没少经历,这,自然是不在话下。
“好了,这几天自己小心点吧。”雷梓晨消好毒,又仔细的在伤口处贴好胶布,认真地嘱咐道。
远远望去,这幅画面和相好甚久的小夫妻,和谐美妙,却是看不出有任何的端倪。
雷梓晨脖子上的动作越发的轻柔,慢慢的游移开伤口的部分,轻轻的摩挲陶夭颈后白皙的皮肤,他那样熟悉她,知道如何才能轻易地挑起她敏感的神经。
“梓晨你……”陶夭的声音略带颤抖和惊恐,身体亦是有一丝的闪躲。
“这么多年,你……过得好吗?”雷梓晨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嘴巴凑近了陶夭的颈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呵着气。
是陶夭再熟悉不过的气息,陶夭的呼吸有一丝不稳定,骨子里却是拒绝。
“雷梓晨,你……”陶夭慌乱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