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事”邓布利多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对了,你们来是要干嘛?”
哈利眨了眨眼睛,看了看一脸新奇的赫尔加,“恐怕和您是一样的……”
“费伦泽和我说最近的星象……你知道的”邓布利多顿了顿,“他说在这方面独角兽是行家,而那孩子建议我今晚来一趟。”
“完美。”哈利揶揄道,“我知道了,那么走吧。”
赫尔加的防护罩再次出现,这回只笼罩了他自己和他的新朋友——哈利看不见的夜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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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站在霍格沃茨的大门前时,已经凌晨两点了。
哈利的校袍已经湿透了,温暖的城堡融化了他头顶的最后一点雪,乱糟糟的头发这下全都贴在了脑门上。
哈利拽着斯内普的袍子,指了指楼梯,“我想我们先……?”
“虽然有些晚了,但还是晚安。”邓布利多冲哈利挥了挥手,然后走上了另一条楼梯,他的表情有些疲惫。
“晚安。”哈利嘟囔着,然后用手抓抓湿漉漉的刘海,有些不满的把满头的水甩在斯内普的身上,“为什么你们都不怎么湿?”
“或许是因为老年人都受不了潮湿?”斯内普挑眉,然后把几个快干咒甩在哈利身上,然后喃喃说了什么,便有一条大大的白色浴巾飞过来,斯内普抓住它,然后劈头盖脸的砸在哈利头顶,粗暴的揉着哈利的脑袋。
“你才不老……唔唔唔……轻点!”哈利气呼呼地闷声说,他认出这就是上一次夜游时斯内普替他擦干的浴巾,带着若隐若无的百合味。
然后哈利从斯内普的魔掌中挣扎着探出头,“上一次也是在这,你替我擦干……还记得吗,那个下雨天?”
斯内普挑眉,“你是指波特先生的某一次伟大夜游?”
哈利咯咯地笑了起来,突然伸手捉住斯内普微湿的发梢,把他的头拉低下来,“可那时候我还不敢这么干……”哈利轻声说着,然后吻上男人的嘴唇。
在灯火通明的大厅拥吻?斯内普觉得这是他干过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不是在上个番外里给赫尔加找了个绯闻男友?于是……
好吧,我偶尔瞅一眼这英语和翻译……尼玛啊上当受骗了,这鬼英文根翻译根本对不上嘛!
我承认自己懒到只看中文……
☆、勇士“斗恶龙”
Singles are okay; but pairs are better。
一个人不算坏,两个人,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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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是什么感觉?
哈利曾经感觉到过;当伏地魔对他施展第一个“阿瓦达”的时候;他本来就该死去了,绿光穿过他的身体,充斥他的眼睛;那一瞬间心里明明想着“啊;我要死了”然后脑子会在一瞬间转的飞快,明明是刹那间的事情,却像麻瓜中最顶级的电脑芯片一样,毫秒之间就做出了亿万的计算。
他那时想了许多事情;现在回想一下已经记不清了;然后他就死了。
“我就要死了。”薇薇安蒂——独角兽的领袖,站在湖边低头蹭着黑猫哈利的脑袋。
这语气和哈利曾经的不一样,当他第一次知道自己是魂器,必须要去死的时候,也曾对好朋友说,“我就要死了。”
我就要死了。太多的不甘心,不满足,怨恨,委屈,但他无可选择,身为魂器之一的哈利必须接受这一点,无论是微笑着还是痛哭着。
可是薇薇安蒂的语气并不是这样,她坦然,温和,没有一点不愿意,就像饱经风霜的老人,安心的接受死神最后的请帖。
这时候哈利才想起来薇薇安蒂和萨拉查是同一个时代的人,而那个时代对于他来说已经太遥远了。
“六个班月后的星星中已经没有属于我的轨迹了,那时候就代表着我生命的终结。”薇薇安蒂说,“不过星星的走向告诉我,这个危机会有转机,但转机后是另一个混乱威胁的降临,会持续一段时间……”
“三个月?”哈利开口。
薇薇安蒂有些惊讶地望着他,“对。”
“看来一切都对上了。”邓布利多喃喃自语。
“什么对上了?阿不思,你们瞒着我什么?”斯内普看了看哈利,又看向邓布利多,“和波特有关?”
邓布利多看了蹲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哈利一眼,然后说,“是特里劳妮教授的语言,拥有魔王血液的人会窃取胜利果实,然后魔法界将迎来三个月的危难。”
斯内普沉默了,他是这里唯一的“局外人。”那三个人的对话他压根插不了嘴。这感觉让他很别扭,哈利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动了动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