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帛书,帛书已经上缴了,应该是白家的东西,是米国藏在幕后的那人,一直想得到的东西。”白琛解释。
白露问,“那你觉得,会不会也跟长生不老有关?”
白琛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有件事你知,我知,不要再提。”
白琛压低了声音,“爸爸对考古墓的位置,很熟悉,这是我晚上偷听爸妈说话听到的,我觉得,米国那人想要的东西,或许跟这个有关。”
白露下意识摇头,“这件事从常再议,并不是当前能解决的问题。哥,病毒的疫苗我已经让人在赶制了,等你养好病,让可能会被注射的人接种,这样以后万一他们被注射了病毒,就不会出现你和二舅妈的那种情况。
有些事,一开始是我心里的谜团,现在解开了,原本我去京市就是为了解开这些问题,现在都知道了,就不知道去京市的目的是什么了。”
“钧靖人很好,你们很般配。”白琛笑看着白露,“虽然我没有陪着你一起长大,但见到你后,我觉得,你就像妈妈一样,漂亮,聪明,白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生活的责任,工作的责任,对自己,对身边人,对国家。”
“你是怕我做叛国的事?”白露嘴角抽了抽。
“你不会,我希望你幸福。”话说的有点多,白琛嗓子有点沙哑了。
白露给他倒了杯水,“那你让我摆烂,在家做米虫,每天吃了睡,睡了吃。”
“那是猪,哼,哼。”白琛哼着笑起来,震的伤口痛,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是真敢在我身上开刀子……”
白露翻了个白眼。
对于这种兄妹感情,很奇妙,过往不曾经历过。
“那你还是没告诉我,我去京市了,你怎么办,一个人在海城,又刚做完手术这种情况。”
白露不想按照原计划,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这个。
“我想去南岛,跟外公他们一起过年。”白琛对许家的感情,实则很深。
爸妈去世后,看似白家跟许家分道扬镳了,但实则他一直记挂着他们,这些年,他偷偷去看过他们,但每一次都被外公赶走,不让他久待。
“外公把家里的事对我瞒的很严,什么都不跟我说,我还气着呢。还有,你刚动完手术,坐三天火车身体根本吃不消,你不要以为你是我哥,在我这里搞事我就不会揍你,你消停些,这个年在海城待着养病。”
白琛梗着脖子,可怜巴拉,“我想外公他们了。”
白露愣住:倒了八辈子霉!说好的宠妹人设呢?跟她撒上娇了?
合着她不配被哥哥宠着,还得宠着哥哥?
但她怎么莫名就吃这套呢?谁让哥哥长得好看,跟她有几分相似呢?
“你别这副表情,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泡白茶!占了个白字,泡出来的都是黑水!”
病房门口钧靖冒头,而后其他人都进了病房。
钧靖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白琛,“被骂了吧?让你装!”
白琛捂着胸口,“妹妹,钧靖他气的我喘不上气……”
白露无语问钧靖,“他有病每天吃药,你也想吃?”
钧靖一脸坦诚,“我又不神经。”
陆成勋坐在了白琛床边,“钧靖暗指你神经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