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颐脸都僵了,“前辈……”
沈殊平与邱熔小夫妻两个默契地对视一眼,心中各有思量。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文下好冷清,是因为开学的原因咩?还是因为JJ又抽了?
要是前者,大家开宰的时候要留言呀~~~~
要是后者,我就只能嘤嘤嘤嘤了……
☆、谜底揭晓
寻常人体内也就能种下一只王蛊,再强行接受一只,非死即废。夏颐却是天资异禀之辈,如今三只不同类型的王蛊在他身体之中居然也相安无事:
一只替他压制毒性,并加快身体修复的速度;一只给他提供一定数量的内力,不仅能让他耳聪目明,反应迅速,还足够他施展传声入耳;至于最后一只王蛊……则提供了相当客观的攻击能力。
身为南星教副教主,还能拉起了一大帮人跟教主对着干了好些年,咏春公子夏颐靠的可不止是智慧。
当初夏颐之所以狼狈,乃是因为他所中的蛊虫正是他的致命弱点——好在能暂时控制精神的子母蛊,整个南星教也只有这么一对儿。
结果邱熔根本没费什么劲儿就联手巧克力,弄死了这极为罕见的宝虫,还因为这“一虐生情”,收获了夏颐的好感,之后更是能借着副教主的王蛊疗伤……
真可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好歹也算互惠互利,再说夏颐人又有趣,如果可以,邱熔真想帮他一把,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不过夏颐迟早会杀个回马枪并执掌南星教,邱熔背靠邱家,又嫁做沈家妇,她的决定牵扯的东西实在太多,必须慎之又慎。
尤其是南疆紧邻东南,那里是大齐另一位异姓王愉王的封地,北方霸主邱家不好插手,不然就有捞过界的嫌疑。
听见爷爷愿意保全他,邱熔觉得家里恐怕早就对南方有意,如今只差一个契机。至于夏颐的身世,老爹已经说过他是故人之后,爷爷知道他的底细,邱熔对此倒是不觉意外。
邱焰把该说的说完,便把夏颐送走了。
老爷子又吩咐正在堂内外值守的暗卫们立即离去,不得召唤便不可近前。
这回正堂里真的只剩下了三个人,邱焰才道:“这孩子不错,他能接连种下三只小虫子,坚毅隐忍也不可多得了。若你们与他合得来,多往来也还使得。但他父母的事情你们不要过问……那不是你们两个能管得了的。”
邱熔与沈殊平齐声应是。
邱熔没有亲身体会,但也知道种蛊的过程非常痛苦,到了第二只蛊虫,其痛苦程度还要翻番,至于第三只,个中滋味也只有夏颐才知道了。
不过重点可不是夏颐种蛊的痛苦经历,当着疼爱她的爷爷,邱熔直接问道:“爷爷怎么这么轻描淡写地就让夏颐身上的王蛊都不敢动弹啦?”
想当初限制一只子蛊还要全神贯注——当然,她也承认:自己的境界比爷爷高得多,但对敌经验和技巧还差得远呢。
既然提到自己秘法,邱焰也不避讳孙女婿,左右掌心牢牢贴住邱熔两边太阳穴,同属同源且比老爹更深厚更精纯的内力缓缓注入头中,邱熔真是说不出地舒爽。
替孙女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通,邱焰才道:“功法修为虽只是第三重巅峰,却随时可能突破。”说着,又冲孙女婿招了招手。
沈殊平乖巧地半跪到邱焰身前,随即一个温暖却似乎带着几分吸力的掌心便扣在了自己额头上,等内力输送过来,沈殊平竟惬意得有些恍惚,一时都忘了自己身处何方。
得到了结果,邱焰收回双手,思量了片刻,先开口跟沈殊平说道:“你的心法堂堂正正,按道理绝不会与熔熔修炼的东西有所冲突。”
邱熔插言道:“新婚当晚,平哥哥拿了他的心法给我看,我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便强拉着平哥哥和我抵掌一同运功,然后……我就不省人事了。”
沈殊平也十分光棍儿,老实道:“师父与我修炼的心法乃是劫掠得来。熔熔昏过去再醒来,便不太对劲儿,木呆呆的,还……”他说道这里,下意识地咬了唇,“不记得我。再之后熔熔又毫无征兆地恢复了过来,但却多了莫名头疼晕倒的毛病……”
邱焰听完,叹道:“我家这个功法修炼起来头疼欲裂乃是家常便饭,除了熔熔这个天才。”仙风道骨的老爷子得意之色溢于言表,“这部功法还是我们邱家的老祖宗无意得到的,就在邱家后山一处破败的石洞里。老祖当时便看出这功法玄妙无比,趁着在齐太祖封赏功臣时,特地要了北方这几省之地,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与这功法相配的身法与招式。其实,我们邱家也有心法,只是因这功法威力超群,又不与自家功夫相冲突,老祖便留下祖训:让家中子孙人人都要最先修炼这部秘法。可惜在熔熔之前,家里竟没有人能突破到中阶。”
沈殊平表示理解:对天赋有极其严格要求的功夫一定威力巨大。
谁料邱焰忽然开口发出几个诡异的音节,沈殊平脑袋里轰鸣一声,身子都晃了晃,旋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断断续续道:“道……法……自然?”
邱焰点头道:“果不其然。”
邱熔拉着沈殊平的右手,十分感慨,“你我相遇相知,也许真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