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他撩起衣角,准备取出张家令牌。
可惜。
他还没来得及亮出令牌,就被执法弟子给制服了。
江尘也是如此。
无他。
执法弟子不仅有筑基境的修为,而且,他们还拥有极为凶残的擒拿手段。
“我是张家之人,你们要是敢动我,整个张家都不会放过你们的!”张七子怒目圆睁。
“什…什么!”
听到此话,为首的执法弟子如遭雷击,惊愕万分。
他急忙推开了身边的同门,凑近细看张七子腰间的令牌。
不看还好。
一看吓一跳。
居然真的是张家的人!为首的执法弟子脸色骤变,双手微微颤抖,赶忙松开了张七子。
他知道刚才的行为太过鲁莽,万一真的惹怒了张家,那可不是他能承担得起。
“多…多有冒犯,还请张公子多多包涵。”
为首执法弟子一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语气也变得恭敬起来。
他深知,张家在整个黑山城的影响力,那可是连堂主都要礼让三分的存在。
张七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冷冷地看了为首的执法弟子一眼:“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连张家子弟也想押入地牢,我看你们是想反了天了。”
为首执法弟子的脸色一变再变,无奈之下,他只好放软了态度:“张公子言重了,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张七子哼了一声:“奉命行事也得有个限度,你们连证据都没有就想抓人,真把宗门当成自己家了吗!”
为首执法弟子很想反驳说,手里的手谕就是证据,但他不敢,今天要是得罪了张公子,那日后在宗门里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是,张公子教训得是,我们现在就回执法堂闭门思过。”
说完,他挥手示意其他弟子收起武器,然后就此灰溜溜地离去。
“不许走!谁让你们走的!”
一道愤怒的声音响起,呵斥住了要离去的执法堂三人。
闻声看去。
只见外门执事带着李铁山走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不把罪人江尘捉拿问审!”
外门执事脸色铁青地问道,目光在江尘、张七子以及执法弟子之间来回扫视。
为首执法弟子面无表情地盯着外门执事,心存不满:“外门执事,你给我的手谕为什么没有堂主的盖印,你可知道,欺骗执法堂会带来何种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