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没长二两肉,硬骨头硌得我浑身都痛!养头猪都比你好,起码还能长膘。”
你、你、你……
酒儿闻言气得牙痒痒,冲着南宫霖的背影张牙舞爪比划了几下。她就知道公子没安什么好心,背她回来其实是想找机会损她!
南宫霖回到寝院浴房,沐浴一番之后,方才出来。出了房门遇到夜泽,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便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夜泽一见赶紧说道:“公子您受凉了?我这就去厨院叫她们煮碗姜汤端过来。”
“我没事。”南宫霖抬抬鼻头,摆手道:“我自己过去看看便可,你去忙你的。对了,你和夜天联络一下,看他多久回来。”
夜泽领命下去,南宫霖慢悠悠踱步去了厨院。
这厢,原本酒儿准备回房换衣服,袁大娘却拉着她说:“我在厨房烧了热水,你也洗洗罢,去去身上的湿气!”
平时酒儿在入夜以后,都会烧好水,关上柴房的门一个人洗洗,之后才回房就寝。夜晚无人,她一个人倒也清静。这会儿虽是白天,但是雨下得这么大,公子和其他人都各自忙事儿去了,于是酒儿应了袁大娘的提议,直接去了厨院柴房。
“酒儿你先洗,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裳。”
“好嘞!谢谢您呐!”
说着,袁大娘随手把柴房门一掩,转身就回了寝院。谁知才走到半路,突然碰见曹管家,说是她在乡下的儿子过来看她,在大门口等着。袁大娘有大半年没见儿子了,想念得紧,赶紧就往外走了出去。
酒儿在柴房里洗了一阵,左等右等,水都有些凉了,可是还没见袁大娘回来。屋外下着雨,空气有些冷,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终究是忍不住了,于是她站起身来,准备拿过一旁的绒巾披上。
南宫霖晃悠着来到厨院,先看了眼厨房,没有见到酒儿的身影,正想转身走,却听见从柴房里传出声音,好像是酒儿在哼歌。
“看风过处,落红成枕,牡丹谢芍药怕海棠惊……”
南宫霖信步走过去,一掌就推开了柴房的门:“酒儿,给我煮……”
话说一半,电光火石间,两人四目相对,都愣了。
第二十章 窥玉体
酒儿裸着身子,刚刚一步跨出浴桶,想要去拿绒巾,孰料东西还没裹上身,南宫霖便推门走了进来。
浑身雪肤莹白,玉臂纤腰,胸口丰盈翘立,缀有两点粉红,娇媚若花,而小腹下的那片幽密之地,躲在水波后面若隐若现。此时酒儿身上还沾有些许水珠,犹如清晨露水,滴滴沿玉体滑下,看得南宫霖不觉喉咙吞咽一下,全身燥热。
“啊!”
酒儿回过神来惊呼一声,慌乱中想要去抓绒巾,却一时忘记自己还有一条腿在浴桶里,眼看就面朝地直直扑了下去。
南宫霖心慌意乱,正准备转身离去,乍见酒儿摔倒,眼疾手快过去捞住她。岂料他因心神不宁,跨步就踩中了自己的袍角,瞬时膝盖一弯,也摔了下去。
好在他摔之前抱住了酒儿,可是两人却因此滚做一团,而且是南宫霖躺在地上,酒儿趴在他身上。
“嘶……”
后背狠狠摔在地上,胸口上又砸下那么大一个活人,南宫霖觉得肋骨都要断了,不觉咬牙倒吸一口冷气。
酒儿脑门撞在南宫霖胸口处,硬邦邦的让她两眼发昏,等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她才发觉不妥。
男子一双大掌摸着她赤|裸的后背,灼热得发烫,她胸前的两团柔软紧紧贴着南宫霖的腹部,压迫得难受。她想起身,却苦于没有遮羞布,一张脸现在是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困窘至极。
片刻后,还是南宫霖先说话,他声线低沉,好似在极力隐忍着怒气:“你想在我身上趴多久?!”
“我、我……”酒儿一时语塞,吞吞吐吐半天终于冒出一句话:“公子您先把眼睛闭上!”
南宫霖阖上眸子,低吼一声:“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