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罢!哈哈……好痒好痒……”
南宫霖充耳不闻求饶声,抓住酒儿的小脚一阵猛挠,看她笑得花枝乱颤,眼泪横飙的样子,心头畅快之极。酒儿最后直接坐在了地上,笑得都没了力气,浑身软绵绵的。
南宫霖挠够了,这才收手,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酒儿眉心一下:“下次还敢不听话么?”
酒儿拨浪鼓似得摇头:“不敢了不敢了……”
南宫霖满意点点头:“这次就暂且饶了你,起来,我们回府。”
酒儿不敢违背南宫霖的命令,拿过袜套和绣鞋穿了起来。南宫霖看着她白生生如嫩藕般的玉足,忽然心头痒痒,很想握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
他赶紧甩甩头,把这些不该的念想抛掉,正好酒儿也穿戴整齐,从地上站了起来。
“走吧。”
南宫霖带着酒儿便往林子深处走去,酒儿不解:“公子,门不是在那边么?”
“我们从后门出去,前边人多,懒得和他们打交道。”
南宫霖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之后屈起手指放到嘴边,吹出一个响亮悠长的口哨声。
马厩里的奔霄和琉骊听到口哨声,扬蹄嘶鸣,遂跃出栅栏,朝着主人所在的地方奔来,吓得马厩小厮和在此休息的马夫一阵狂追,无奈奔霄琉骊疾行如电掣,两个纵身之后便失了踪影,一干人愣是连根马毛都没摸到。
在酒儿和南宫霖等着马儿过来的时候,冷不丁听见有人大叫:“快跑!”
接着从旁边的林子里钻出一群孩童,一个个见了鬼似得狂奔,正是刚才拿着竹竿跑进树林的那几个顽皮少年。
还没等两人弄清是什么个情况,一阵嗡嗡声响起,愈来愈大,接着一大片东西飞了过来,蜂拥而至。
原来是这几个捣蛋鬼拿竹竿捅了蜂窝,结果惹到了这里林子的蜜蜂,于是群蜂出动,反击敌人。
“哎呀!”
酒儿痛呼一声,捂着头便蹲在了原地。刚才南宫霖用糖做弹打她,她脸上手上沾了不少糖渣,蜜蜂闻到甜味儿,于是纷纷飞过来蛰她。
南宫霖见势不妙,脱下身上外袍便笼住酒儿的头,裹人入怀。正巧此时哒哒马蹄声近,奔霄已至,南宫霖抱起酒儿就上了马。
“驾!”
奔霄驮着二人,飞快地朝着后山上跑去。
“嘶……轻点儿轻点儿!”
麓山一隅的一处小溪边,酒儿正拿手绢沾了水,轻轻给南宫霖擦脸。南宫霖左边眉角肿得老高,红红发闪,原来是被蜜蜂蜇到了,他眼皮也肿了起来,左眼被压迫成了一条缝。
酒儿一脸愧疚表情,拿着手绢给他小心翼翼擦了擦,然后又轻呵两口气吹了吹:“公子,好点没?”
方才南宫霖用衣服罩住她,把她护在怀里,她倒是没受什么伤,可怜了南宫霖被一群蜜蜂追着不放,还被蛰了好几个包。
南宫霖现在眼睛一只大一只小,脸都变形了,模样看起来甚是滑稽,他用完好无损的右眼恶狠狠瞪了一眼酒儿:“好什么好?没看见还肿着呢!你这个惹祸精!跟你在一起准没好事儿!”
酒儿心里不服,要不是公子用糖打她,蜜蜂能都扑向她么?再说蜂窝又不是她捅下来的!这人真是强词夺理!
不过埋怨归埋怨,看在南宫霖救了她的份上,酒儿还是罢了。她拿出随身带的荷包,从里面抽出一根绣花针。
“公子,蜂刺还在里面,这东西不能留着。我这就把刺挑出来,您忍着点疼。”
南宫霖坐在溪边一块石头上,酒儿站在他面前,左手轻轻按着眉角周围,右手轻捏绣花针,一点点慢慢把刺挑出来。
酒儿虽然个头比较娇小,可是凹凸有致,曲线玲珑,她站着南宫霖坐着,正巧那一对丰盈就在南宫霖眼前晃来晃去,而且她今日穿的胭脂绮质地轻薄,凑近了看,都能隐约窥见里面肚兜上绣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