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床上下来,穿好了鞋子,去了盥洗室。
镜子中映出他现在的样子又憔悴了很多,头发也长了些,阿布拉克萨斯揉揉那双因为瘦削的下巴而显得更加大的眼睛:“lord,您没事吧?”
镜子中竟然出现了一团黑雾,那像极了阿布拉克萨斯那天晚上狰狞呼啸着向他飞扑而来的骷髅头:“阿布拉克萨斯,你现在身体的状况怎么样?”
“没事,lord。那么,现在我们是否可以开始了?”拉开自己额角上的头发,露出那一片光洁上唯一的一道伤疤:“您最忠诚的仆人一直在等待着您的到来。”
镜子中的lord满意的点点头。黑雾中两团血红的点一直盯着阿布拉克萨斯的眼睛:“阿布拉克萨斯,你认为现在斯莱特林的那个教授怎么样?”
“是个不错的斯莱特林。lord,您……”
“阿布拉克萨斯,你喜欢那名斯莱特林吗?斯内普是个不错的斯莱特林和魔药大师。你是否对他有任何感觉?”那团依旧在镜子中的黑雾因为阿布拉克萨斯不以为意的态度而有些生气,他接着问阿布拉克萨斯。
阿布拉克萨斯从lord的话中听出了他的意思:“当然,lord。我是您最忠诚的仆人……至于那名斯莱特林,他是个不错的院长,也是个不错的教父,仅此而已。”
“阿布拉克萨斯,那么现在马尔福家的继承人……”
阿布拉克萨斯想着这些天来和他朝夕相伴的德拉科:“他还太稚嫩,不能担起马尔福的重担,但是他无意是个足够认真的马尔福。我相信马尔福能够在他的领导下重现千年的荣光。可惜他终究是比卢修斯要嫩了些。”
黑雾似乎还是不满意他现在的回答。阿布拉克萨斯轻笑出声,缓缓张口说出了让lord最想听见的话:“lord,阿布拉克萨斯是您最忠诚的仆人……无论身心。”
作者有话要说:四更无剧场,下面也没剧场… …,太艰难了… …
第44章
lord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满意的点点头:“lord voldemort不会亏待忠诚于他的任何人。特别是你,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
“是的,lord。”阿布拉克萨斯轻声的应道,满是对于lord的忠诚。这就是他追随者的lord!然后那团黑雾渐渐凝聚,成为一颗极小的球体,最后一下子射入他的额角。从他的额角中一下子喷射出一道黑色的血液,阿布拉克萨斯强忍着那股疼痛,渐渐的血液染透了他的衣袍。
半天,lord再次从他的身体中出了来:“阿布拉克萨斯,你的脑海中果然还有一片灵魂。现在我已经将他融合,你头上的伤疤也不会再出现了。”
“是的,lord。”阿布拉克萨斯从怀中掏出了那颗被禁锢了的魔法石——这也就是当初为什么斯内普教授无法从他的身上用飞来咒将魔法石取走的愿意,阿布拉克萨斯知道lord需要魔法石,事先在魔法师上加了个魔咒,让他无法从自己的怀中出去。
从他的额头出来之后,lord直接裹着这颗魔法石消失在了医疗翼中。他需要一段时间去消化魔法石中的能力,而这段时间,阿布拉克萨斯会帮助他打探现在学校中的状况。
在lord消失之后,阿布拉克萨斯点着魔杖发了两个清理一新,将身上和袍子上的污血清除干净。他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休息一下,估计明天早上会有一番暴风雨在等待着他。如果这个时候还不好好休息的话,他无法知道今天会面对些什么事情。
因为解决了让他担忧的事情,剩下来的几个小时阿布拉克萨斯睡的格外香甜。如果不是庞雷德夫人和邓布利多的交谈声,他可能还会一直睡下去——自从他重生以后,他的生物钟几乎已经被破坏殆尽了。
“哦,哈利,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邓布利多和蔼的问着他,然后做出了一个结论:“哈利,你得好好的补补,你瘦了很多。”
庞雷德夫人正好递过来一包多味豆。阿布拉克萨斯接过了多味豆,随手拈了一口,他对这种食物听过太多遍了,第一次接触这种无聊的玩意儿只是为了消除邓布利多可能有的戒心。嚼着那颗牛排味的多味豆,他伸出了手:“邓布利多校长,您不来一颗吗?味道好极了,我想你会喜欢上它的。”
庞雷德夫人看阿布拉克萨斯没什么事情之后匆匆的去忙别的事情了。邓布利多抓起一颗,笑着送入嘴中。然后他的笑容凝滞了,僵硬的嚼了嚼后咽下:“耳屎味的。我想,我应该再来一颗。”
各种奇怪的味道轮番上场,阿布拉克萨斯有些憋笑的看着某个一直将咀嚼着然后又不甘心的吃下一刻的邓布利多。或许他的运气真的是太差了需要福灵剂,在又一次吃到了奇怪味道之后,邓布利多眨眨眼睛:“哈利,你不要再来一颗吗?”
阿布拉克萨斯又拈了一颗送入嘴中。依旧是他喜欢的味道,在邓布利多不甘心的想让他在吃一颗的时候,阿布拉克萨斯倒到已经空了的袋子:“可惜,邓布利多教授,那些奇怪味道的都被你知道了。唯一两颗正常味道的,现在也被我吃完了。”有的时候,这个老人倒是很童心。
邓布利多眨眨眼睛:“好了,哈利,你可以回去了。我想你的小朋友大概已经等了太久了。你或许应该安慰一些你的好朋友。”
“是的,邓布利多教授。”阿布拉克萨斯召来了他的衣服,穿戴好之后和庞雷德夫人说了声回去了斯莱特林的寝室中。德拉科他们似乎还在上课,阿布拉克萨斯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清洗了下自己的身体,一个星期实在是要了他的命。
洗好了头,喝了瓶魔药固定了下他的发色,顺便整理了下他的书桌。即使他昏睡了一个星期,桌子上依旧干净的就好像他每天都在使用一样。从抽屉中抽出那本相册和日记本,同时打开。
相册中的夫妻和孩子依旧笑得快乐。而日记本泛黄的书页昭示着他的年纪。抽出羽毛笔:“lord,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我需要你告诉我,是否现在主魂已经醒过来了?”日记本这次显示出来的完全就是急切:“我需要你告诉我、。”
阿布拉克萨斯停了下,日记本上又出现了多行催促他的消息。这本日记本已经有自己独立的思想,但是他终究不是lord,真正的lord只能是一个:“lord,您在紧张些什么?难道是主魂苏醒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帮助您的。”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你是我最忠诚的仆人。lord voldemort会记住一切对他好的人的。”日记本匆匆的滑下两行字之后又开始询问他:“阿布拉克萨斯,为什么我有这么久没见到你?”
羽毛笔转换了下,然后滑下了一行华丽的花体字:“如您所见,lord,我只是病了在医疗翼中过了一个星期。请lord不必太过担心。”
“注意身体。”纸上出现一行字体之后又马上消失,回复成了平常日记本的样子。阿布拉克萨斯将相册收好,放在下面,然后将日记本放在相册的上面,在重重落锁。做完了这这一切之后就等着德拉科的回来。
等了没多久门就被推开,布莱斯,德拉科依次进入。他们似乎没有看见阿布拉克萨斯,正在小声的说些什么。
“布莱斯,”德拉科骄傲的扬着头,“你说哈利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回来。已经里一个星期了,如果他再不出来的话……那天他的额头流了血是不是因为他撞了头才不能出现的?”
布莱斯即使还挂着那张叫做温文尔雅的面具,黝黑的脸上不难看出他对于阿布拉克萨斯的担心:“德拉科,如果有事情的话我想第一个担心的就是邓布利多。庞雷德夫人的医术我们是知道的,所以大可放心。到时德拉科,你这几天需要多休息。”
“潘西现在怎么样?”德拉科话锋一转,问了一个其他的问题。
布莱斯说道潘西就好像十分的头痛:“是的是的,她没事。这几天除了担心哈利之后,她所有的时间都拿去追求那个小子了。要是让母亲知道我没追到她,天哪,母亲会杀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