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漂亮岳母,说漂亮岳母空有一副颠倒众生的臭皮囊,可惜心窝都是冰的黑的,没有半点人性的尽情奴役她。”
脑中经不住勾勒出一位体态丰盈的妇女气急败坏的骂街,木雅歌忍不住轻笑出声:“爹爹性情本性散漫温和,娘亲性情清冷不易近人,这评断还颇为中肯,可不知娘是如何评价我的。”
“我大娘没有评价你。”段小楼直摇头:“每每一提到你,就只会猛个劲夸我。”
“说你?怎会?”
见她一脸不信,段小楼忙道:“是真的,大娘每次提到你,直夸我长的比你好。儿时就在我耳旁说我长得金雕玉琢人人爱,长大了就夸我天生丽质难自弃!”
木雅歌失笑,她终于明白为何段小楼那么能自我陶醉了,潜移默化的洗脑真是太可怕了。
“那是娘在我爹爹娘亲身上讨不到好,便加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木雅歌笑道,只是这希望先几乎也要成了失望。
段小楼盘腿而坐,无所谓的耸耸肩:“其实,我大娘长的挺美,京城好多头牌还比上她呢。”
“那娘与娘亲相比呢?”木雅歌换了个姿势,慵懒的倚着软枕。
“唔~漂亮岳母更胜一筹。”
“那,我与娘亲相比呢?”木雅歌眸光流转,故意一问
“嗯~?你与漂亮岳母?”
段小楼迟疑的看向木雅歌未听出她话有深意,只见木雅歌几缕柔亮乌丝懒懒的躺在鲛绡薄纱上,白皙娇美的笑颜上带着几分酥媚韵味让人不禁酥骨醉魂,宽松的衣襟大方的展露出精致锁骨,下面若隐若现的浑圆春~色勾人心弦,止不住遐想连篇,气血膨胀。
段小楼只觉身子开始燥热,干咳心虚的转移想要一探究竟目光,如实道:“娘子与漂亮岳母相比,自然还是漂亮岳母美些。”
木雅歌笑颜一凝,她当然知晓在姿色上,大晋无人能胜木夫人,可段小楼诚实回答,还是让她不由气恼,还未开口,又听见眼前之人伸手过来,为她拢了拢敞开的衣襟,字字真情实意:“不过,漂亮岳母再美对我来说,也不过是岳母的身份,我心里只有娘子一人,娘子才是我心目中天下最美之人。”
简单直白的真切话语顿时让木雅歌舒眉莞尔,低眉看看不漏春色的衣襟,嫣然而笑:“夜了,正人君子,早些休息。”
遮了夜明珠,针落有声的内室里一片漆黑,方才段小楼朴素真挚的话带着甜甜,满足,欣喜,期待等美好感觉在心田蔓延,木雅歌不由在黑夜中有些醉意。
“娘子,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段小楼担忧怯弱在黑夜中突然响起。
“何事?”
“你能不要再摸着我的胸部睡觉可以吗?我,我不适应。”
“···那只是个意外。”
木雅歌白她一眼,这个人总有能力在她感动万分时将这个气氛破坏的遗失殆尽!
“嗯,娘子,晚安。”
“晚安,段郎。”
一夜相安无事~
才怪!
身上丝丝凉意凉醒了木雅歌,缓缓挣开倦意甚浓的眼帘,借助窗外渗透的朦胧月光,木雅歌惊奇的发现丝柔薄被她的夫郎毫不怜香惜玉的卷走了。
虽眼下已至炎夏,可人在熟睡之时,体温会自动下降,须得一些薄被遮身,木雅歌无奈的推了推段小楼,柔声低唤:“段郎,段郎。”
段小楼迷糊的咕哝一声,转身睡去,幸而因她的微动,留了些薄被出来,木雅歌无声一叹,只得挤进被中,不可避免的心起丝丝羞意与段小楼挤在一处。
谁知段小楼不老实的翻身过来,手脚一并搭过来在木雅歌身上,身上蓦然多出的沉重与某人极差的睡姿成功的将木雅歌的睡意消去了一半随意,小心翼翼的将这人的手脚移开,木雅歌呼了口气,又突见段小楼衣襟又如昨夜般豪放敞开,异于昨日的是段小楼胸前的只属于女子柔嫩白皙的两陀春~色弧圆竟含羞出‘墙’来!
赤。裸。裸的暴露在木雅歌眼中!
木雅歌立时脸如火烧热,羞的心跳如鼓不知如何自处,眼不见为净的将薄被一把将其蒙着。段小楼闷哼一声,大力扯开憋的她呼吸不畅的罪魁祸首,嘴巴砸吧砸吧两声,继而四仰八叉的平躺在床上,继续无声酣睡。
如此差的无以复加的睡相,木雅歌恨不得一脚踹她下床,念及她夫郎睡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将她衣襟阖好,木雅歌咬牙决定‘以恩报恩’。
只是当眼睛落在那两处无暇白玉的高峰上时,木雅歌阖衣的手一顿,还是经不住看的有些痴迷,不得不承认,她的夫郎青丝散,安静不吵模样还颇有几分女儿娇态,玲珑身线上长有一对比她还大的酥胸,白皙圆润,傲然柔美,上面两颗粉嫩樱果展示成熟风姿不可一世的立于雪峰,清风微微一吹,两处浑圆更有些随风微颤浮动的娇弱之态。
嗯~仿若肉质鲜嫩,手感柔和的白晃晃,肉包!?
‘噗嗤’木雅歌被自己不着调的比喻给乐出声,好好的一副旖旎画面被她给破坏了。
“别吵啊~”段小楼含糊一声,继续蒙头大睡,木雅歌好笑的撇她一眼,双手带力一把将她衣襟给好好阖上,随即就寝,直至第二日两人有在段小楼失声尖叫中慌忙醒来。
“说好的不准摸着人家的胸睡觉的,娘子你又出尔反尔。”段小楼双手护胸,咬牙含泪控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