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的熄灭的心火,芳香萦绕,艰难吞咽一口津液,慢慢抬手搭在娘子曼腰之上,细细摩挲。
一整电流划过,木雅歌身子被她摩挲的轻颤不止,才惊觉自己此番动作太过暧昧与挑逗,彼此身子如此偎贴无隙,段小楼亲昵举动更让木雅歌周身如火灼般烫热,樱唇紧咬,才阻止近乎快要情难自已的细吟,好在段小楼蒙了双眼,才没看见她的脸颊如醉酒通红。
她给段小楼一武一刚的教训,也需要一文一柔的抚慰,所以她亲自为她沐浴,送她礼物。
可眼下,她约莫做过抚慰的太过。
段小楼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木雅歌速然后游几步,抬手捧水扑了段小楼一脸,嗔怪道:“不可动怀心思。”
段小楼手蓦然一空,心里好不失落有些冰凉,撇嘴低声道:“明明是娘子你自勾引人家的。”
木雅歌被她说的窘迫,咬唇的游到池边,折回之时,手带利器,一把大力的按住段小楼的脑袋,冰冷的利器划过段小楼的眉心,段小楼措手不及的抬起她手腕,讶然惊呼一声:“娘子,你想做何?”
“要你命,你可愿给吗?”
木雅歌的清雅声线至上方泄下,令人背脊发寒问语几乎轻不可闻。段小楼顿了顿,顺势再次拦抱她妙曼柳腰,仰头嘴角的笑慢慢散开,柔声反问:“那你可愿生死相随?”
“那先问段郎,若我是个心狠手辣的女子,你可会守着儿时誓言,与我相守?”
“我家娘子不会的。”
“若我是呢,且是无药可救的坏女人呢?段郎还有大好年华,可另寻善良温婉女子哦~”
“不,我只会杀了你,再自杀。我说过的‘红尘一醉,愿得一心人。相濡以沫,不离不弃。烟火夫妻,执手到白首’。”
她的笑里全然笃定情意,木雅歌愣愣看她一会,手玉容淡笑浅浅散开,可心里却是从未有过欢喜,甜蜜与满足,持眉刀慢慢倾下靠近,轻咬段小楼耳根:“那给你的答案,是‘我愿意。’”
段小楼被她挑逗心火腾腾向上窜,烧的厉害,手中一紧,似要一亲芳泽,却被木雅歌絮声拦下,继而感觉眉角被利器刮着。
“娘子,你这是为我修眉吗?”
“恩。”木雅歌压住她的心火,为她修的仔细:“你这两条眉毛太过粗狂杂乱,不似女子如花娇柔。诶,你手别乱动,我还有话与你说,你不是一直不解江凌燕为何陷害你吗?我现在告之你。”
软香怀玉在手却只能眼巴巴愣着,段小楼煎熬,心思一转,念及到她误以为会发生的怒喝,斥骂不见踪影,反而一袭又一袭的意外亲密,段小楼又为之满足,老实的拦腰抱着,安静的听事情的来龙去脉。
身沁温汤碧水,甘香花瓣轻浮与上,氤氲水雾朦胧不真。
木雅歌巨细无遗道完,段小楼长叹一声:“若是江姑娘能当面问清楚这些事,也就不会生出这些横祸。”
眉宇修建完毕,木雅歌很是满意自己的手艺,段小楼两条眉头比女子多了三分英气,又比男子少了两分刚毅,吹了吹,捏布湿水为她擦掉细碎眉,随意道:“她怎么样我不管,只是,段郎你学到什么了吗?”
段小楼舒服眯眼享受娘子的打理:“戒躁,戒急,恩~还有。”
木雅歌好笑一戳她脑袋:“怎么不见你说戒色。”游到池边将眉刀放下,又折了回来,重捧段小楼的脸,温言提醒:“我只想让你知道好心助人没错,可眼睛定要看清楚,世上不是所有好心都有好报的,段郎,不要让你未被雕琢的璞纯变成被人肆意愚弄的蠢。”
终将段小楼洗的彻底,身带幽香,木雅歌极力隐笑的给双腿别扭紧夹,手掌护着胸前略大胸脯的夫郎着好衣服,出了浴汤室。
回到寝房,因方才被木雅歌一览无遗的看完周身,段小楼羞得无地自容一头扎进被褥,在檀香木柜取物回来木雅歌瞧她这可爱的好笑模样,笑然坐在床沿,将托盘物事放在床上,拍拍撅的老高的屁股,戏谑道:“段郎臀部高挺而宽,是副生儿子的身子。”
段小楼气结翻身,欲压下木雅歌报汤浴室被看尽之‘辱’,却被木雅歌旋身躲开,段小楼扑了个空,惯性向前扑去,目光亦被眼前四件鲜亮精美的肚兜给吸引。
“喜欢吗?”木雅歌见她眸带惊喜,明知故问一句。
“恩,你穿一定很好看。”段小楼狠狠点头。
莲之洁净,桃之艳丽,凤之高贵,鸯之情深,每一张肚兜都与木雅歌的冰洁绝姿,傲骨情深完美契合。
三分春;色易描出,惊鸿魂丝难绘出。
段小楼得意的笑了,天下瑰宝的女子竟是她的妻子。
“这是你的。”
木雅歌的话让段小楼脸上笑意一顿。
诶!?~诶!!??
“我的!?”
木雅歌坐在床沿,拿来一件在段小楼身上比划,看向段小楼的眸光是那般柔和:“你本就是女子,整日束胸对身子极不好,在内室时,你便穿上这些就寝,来试一试。”
段小楼呆呆的望着木雅歌,为娘子的的温婉体贴感动不已,不再羞赧脸红,坦然赤身的试着木雅歌为她精心准备的肚兜,舒腻触感贴在身上,感动的一塌糊涂,眼眶浓郁的酸楚袭来,抬臂枕泪,木雅歌摸摸她的脑袋,歪着头,调皮一问:“段郎可是被为妻感动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