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影此刻想的不是教主是怎么知道他和舒赢儿的事,而是教主和舒赢儿到底是什么关系?
幕冥殃看着魅影被人押了下去,微皱的眉头更紧的锁在了一起,这个舒赢儿,个性为何不像前面那几个女人一样,同样是母亲精挑细选的听话媳妇,她为何如此不同?
不胆小卑怯,不唯唯诺诺,甚至还敢大声骂他,给他起外号,睁着眼说瞎话,还没进门就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说不清楚。幕冥殃越想越乱,总觉得这个舒赢儿会把他的生活搅得一团乱。
幕冥殃正在发呆的时候,一抹白色的身影急匆匆的进了夜枭宫,正是刚刚领命出去的白若义。
“启禀教主,舒赢儿被……被真的采花贼迟行烈强行掠出王府了。”白若义小心的看了一眼幕冥殃,低声说着。
018 再遇
就在鲜于凌墨和魅影离开之后,真正的采花贼,迟行烈关顾了王府。因为侍卫都已经出去追魅影去了,所以,迟行烈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劫走了舒赢儿。
“喂!你放开我!你。。。。。。你在吃什么?”舒赢儿知道自己遇到了歹人,眼前的男子很是奇怪,将她掠到一个私人的院子里,放下她以后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往自己嘴里塞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闭嘴!一会再让你爽个够!”迟行烈看着舒赢儿,不耐烦的打断她,算算加上这个舒赢儿,他采花的数量已经够了五十个了,应该可以告一段落了。
“你是采花贼?”舒赢儿看着眼前的男子,一脸的络腮胡子和横肉,凶神恶煞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好人。
“哼!老子就是威震天下的武林第一采花贼迟行烈!”迟行烈也不隐瞒,大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听的舒赢儿是一愣一愣的,怎么刚刚走了一个冒充的采花贼,现在到来了一个真的。
“你今天要采我吗?”舒赢儿开始有些害怕了,刚刚还以为是抓错人了,现在看来自己是非常的危险了。
“废话!娘娘的,都把你抓来了,老子连药也吃了,不采你难不成自己采自己!”迟行烈看着眼前的小女子,胸口一阵燥热,话说就要扑到舒赢儿的身上。
“喂!等等!你不能采我!因为我……我不是那个……厄…。。处子之身!”舒赢儿一咬牙,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能混过这关就好。
“哼!跟老子玩这些没用的,你是不是处子之身老子自己会看。大不了用老子的这双手摸一摸也就知道了。”迟行烈淫笑着扑向舒赢儿,一把扯住她的亵裤就要往下脱。
“啊!不行!我有花柳病!”舒赢儿一张小脸已经吓得煞白,慌不择路的一句话,换来了迟行烈(禁止)的嘲笑。
“老子还有天花呢!要不要脱了衣服看看谁的厉害!”迟行烈的脸已经涨的通红,浑身的燥热已经将他点燃,眼前的舒赢儿正是一道可口的小点心,吃了她,他就满足了。
“你走开!混蛋!”舒赢儿扯着自己的裤子,往后挪着身子,迟行烈早已等不及了,身子一跃压在了舒赢儿的身上。
“叫!使劲叫!你不叫我还没有感觉呢!老子就喜欢强暴!老子就喜欢女人叫!”迟行烈大手揉上舒赢儿的柔软,油腻腻的一张脸几乎挨到了舒赢儿的脸上。
“淫贼!你走开!救命啊!”舒赢儿护着自己的胸部,一双芊芊玉足不停的胡乱踢着,而她身上的迟行烈已经等不及了,扯掉自己的衣服甩着满身的肥肉毫不犹豫的再次扑向舒赢儿。
迟行烈,江湖中最为猖獗的采花贼,也是最声名狼藉的采花贼。只是却没有人敢动他分毫。
迟行烈之所以如此猖狂,皆因他的叔叔郑玉德,郑玉德是大弥朝的一品大员,掌握着大弥朝所有牢房的犯人生杀大权,他还手握重兵,为人贪赃枉法,欺行霸市。要不是看在他可以牵制鲜于王府的势力,宋玉琮早就下令斩首他了,现在留着他,就是为了铲除鲜于王府,抑或者是让他们两败俱伤之后,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只可惜,郑玉德也好,恭顺夫人也好,都不是省油的灯,混迹官场这么多年,他们都明白皇帝的用心,两家人明里虽然少不了权力上的争斗,但都是适可而止,只有平衡关系不被打破,所有的人才可以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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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站在门外的幕冥殃,看到迟行烈对舒赢儿上下其手,早已是握紧了拳头,他本不想亲自出来调查的,但是不知怎的,就是放心不下那些属下。
虽然他们都是顶尖的杀手,但是那个舒赢儿就是有种力量牵引着他这个杀手组织的教主亲自出马。
“教主,现在动手吗?”白若义看到里面快要被迟行烈吃掉的舒赢儿,不由提醒着幕冥殃。幕冥殃冷静的摆了摆手,依旧静静的站在那里。
白若义很是不解,教主也真是奇怪,明明挺在意这个舒赢儿的,可是来了以后却一直看戏,就是不肯进去。难不成教主对这个舒赢儿还有别的企图吗?
房间里面,舒赢儿一张小脸已经变的煞白煞白,曾经明亮的眼眸也蓄满了泪水,正绝望的抵抗着迟行烈的侵犯。
幕冥殃身子一怔,他一直忍着没有动手,其实就是为了看舒赢儿害怕时候的眼神,他想知道,那份明眸善睐,在遇到危险后是否还能莫名的牵动他的心。
“进去废了他的武功,然后扔到大街上。那个舒赢儿就留在这里让她自己回去。”幕冥殃松开拳头,眉头却皱在一起,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身子顿了一下,似是犹豫了一刹那,继而快速的转身出了院子。
白若义微微一愣,继而飞身进了屋子,迟行烈自然不是他的对手,还在亢奋中的他没怎么挣扎就被白若义挑断了手筋脚筋,几声凄惨的叫声之后,迟行烈便昏迷了过去。
“你……”舒赢儿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地上的迟行烈手脚都是鲜血,虽然人已经痛的昏迷了,可是身子还是忍不住的抽搐着。而眼前的这个白衣男子好像那日在集市上看到的冥诡派的人。
冥诡派?难道那个幕冥殃也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