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没问题,不过事先说明,我现在有工作,精力有限,做饭可以,但是拖地之类的还是阿姨来。”
我才不会跟前世一样,每次都傻乎乎的替靳斯言省钱,把自己累个半死。
“可以。”靳斯言应了一声,继而微微俯下身子向我靠近,他定定的看着我,“第二,我需要正常夫妻生活。”
不是!是我听错了吗?
我陡然睁大眼睛,食指指向自己,不确定道:“你的意思是和我?”
倒不是我对自己不自信,而是对靳斯言爱沈白瑜这件事很笃定,前世他从来没有提过这个,都是我自己上赶着去睡他。
他疯了吧,说这种话。
靳斯言挑眉,“不然呢?我是个正常男人,有基本的生理需求,你作为我的夫人,这也是你分内事。”
份!你!妹!
是我刚刚说话太温柔,给他脸了是吗?提出这种过分要求。
我板起脸,“靳斯言,一码归一码,洗衣做饭伺候你,我能接受,但你碰我,不行!在我的认知里,这种事是情侣或者相互喜欢的人才能做的。”
“感情在我们这儿根本不存在,做这事儿你不觉得恶心吗?你脸皮厚或许可以,我道德感强,不行。”
“陆知夏!”靳斯言厉声道,看我的眼神比刚才幽暗许多。
我心里冷笑,以为吼两声我就会怕。
一千万听着是很多,我也愿意在小事上配合,但睡觉是大事,男人靠下半身思考,不会太在意,女人不一样,谁敢说睡着睡着不会有真感情。
前世我已经在他身上栽过一次跟头,不会再有第二次。
“你瞪我也没用,我说了,其他的可以,睡觉不行。如果你真的这么有需求,我建议你去外面找,只要你钱给的够,多少个女朋友都能找到,保你身体通畅无堵。”
最好精尽人亡,我直接继承遗产。
听着我无所谓的语气,靳斯言脸色越发阴沉,漆黑的眸子透着寒意,一字一字道“陆知夏,你好样的!”
我假装听不懂,扬起下巴,将头发往后撩了撩,“多谢夸奖,看来咱们注定谈不拢,既然这样,那就走诉讼吧。”
“诉讼?”靳斯言冷笑一声,“陆知夏,你可真虚伪,口口声声说心疼老爷子,结果,转头就要跟他孙子打官司,丝毫不顾及他的身体能不能受住。”
我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他说的没错,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靳爷爷都对我疼爱有加,不管是吃的还是穿的,都能想到我。
在靳母为难我的时候,他总是第一个跳出来帮我说话,不管我和靳斯言发生什么,他都是开口责骂靳斯言,甚至给人一种我才是他亲孙女的错觉。
靳爷爷的好,我都记在心里,这也是我一直想协商离婚的原因。
见我不说话,靳斯言开始冷嘲热讽,“老爷子那么疼你,结果没成想,养了一只白眼狼!”
“是你逼我的!”我愤恨的看向他,“如果你说到做到,我们会走到这一步吗?让爷爷伤心的罪魁祸首是你,不是我。”
靳斯言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所以你是打定主意,一定要离?”
我没有丝毫犹豫,“对!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这婚我都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