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寒邪性的舔了舔苏岑的小嘴:“老婆,如果这时候还没反应我就应该去看‘东方男科’了。”
苏岑呵呵笑。
“小坏蛋,就知道折磨你老公!”沈墨寒欲求不满的咬了下她的小嘴,“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情愫爬上山岭,越过树林,向四面八方蔓延开来,直至在保饶了夜空,在头顶灿烂的星空下合拢,洒下光芒一片。
流星划过挂满星星的夜空,苏岑大声地指着流星:“沈墨寒!快看!流星!”
沈墨寒立刻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我要我的岑儿永远快乐!”
苏岑呆呆地看着沈墨寒,许愿,其实早已不是什么陌生的把戏。每次生日,我们总被慷慨的赠与一个愿望。那些稚气未脱的幻想,爱情,理想,生活,也曾像花儿一样绽放。天地繁华,流水三千,又有几个能只取一瓢饮,便不再奢望?我们总是贪婪的许下一个有一个的梦想,在人里疯,在醉里梦。到头来,不过是幻觉一场。
可是,我们依旧许愿,也许只是娱乐自己,也许只是习以为常。只是单纯的希望念一切都好。时至今日,我依然每次许愿都只有念一个人的名字,很少会提及自己。以前有人问过爱是什么形状?我想,也许是这样的吧。
纵使爱如黑夜里盛开的一朵最黑的话,远到虚无,甜到哀伤,我依然沦陷,无可救药。
张小娴说,人们在爱里不断的油走,寻求自身的圆满,所以,爱情只关乎一个人的事。
苏岑信以为真,仰头看着漫天的繁星,洁白的脸上柔情媚态,看的沈墨寒尽痴了,动情地拥入怀,急切的想在她窄窄的体内与之缠绵倦怠!
大手在悄悄地爬上她细细的肩带,嘴似有若无的划过她如水般的肌肤:“岑儿,你真美!”
“别这样,会让人看见的···”苏岑红了脸,因为不好意思而紧紧闭上眼睛,睫毛颤抖得轻眨着。
沈墨寒轻轻啄了一下苏岑那红润的嘴唇:“羞什么,只有月娘和星光看着我们。”
苏岑柔顺的偎着他,像是她原就属于他一般。
他的吻越来越深入,灵巧的舌尖在她的唇里玩着游戏,绞缠着它小巧的嫩舌,时而狂野的吸吮,双臂抱住她纤细的腰肢。
苏岑发出细细的嘤咛声,纤手无力的抓着沈墨寒的手臂。
看着苏岑越发较弱的模样,沈墨寒恨不能把她给揉碎了。
他的吻让她感觉灵魂似乎会飘起来,但两人温热的体温又让她感觉真是的存在,随着他的吻不断加深,她感到身体变得非常敏感而热烈。
第二日在一个有名的寺庙中,苏岑看到那些虔诚而自我满足的藏民,感触地说道:“人之所以快乐,不是因为你得到的多,而是你计较的少。”
沈墨寒悄声告诉苏岑:“爷爷信佛,他告诉我佛经分为三藏十二部。即是经藏,律藏,论藏,经诠定学,论铨慧学。精通三藏,并能以三藏自利化他者,尊称为三藏法师,如姚秦鸠摩罗什,唐玄奘等。”
“十二部就是还有十二部经书吗?”
沈墨寒摇头:“十二部经,不是12本经书,而是指如来所说之法,依其叙述之形势与内容,分成十二种类别,又称为十二部经。”
苏岑欢快的看着沈墨寒,她没想到沈墨寒懂得那么多。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天生众生,然后有世界。喜怒哀乐,七情六欲,是众生本性。若人皆弃情去欲,眼不见所见,而不闻所闻,无喜无怒,无哀无乐,世界成何世界,生有何益?”
沈墨寒揽住苏岑回头,两人面面相觑,眼前的这个50来岁的壮汉分明是个喇嘛,可他却说得一口地道的普通话。
沈墨寒双手合十:“欲能琸世间,调伏欲解脱;断除爱雨者,说名得列盘。佛告聚落主:若众生所有苦生,彼一切皆以爱雨为本,欲生,欲集,欲因,欲缘而生苦,若有四爱,念无常变异者,则四有苦生;弱三二。若一爱念无常变异者,则一忧苦生。”
喇嘛回了一个礼:“两位与佛都是有缘之人。若无世间爱念者,则无忧苦尘劳患;一切忧苦消灭尽,犹如莲华不著水。众生随爱想,一爱想为住;以不知爱故,则为死方便,若之所爱者,不于彼生爱;彼此无所有,他人莫能说。”
沈墨寒却摇头:“对于我来说,快乐美满的人生应该是七成饱,三分醉,十足收成;过上等生活,付中等劳力,享下等晴欲。”
说着对喇嘛微微点头,揽过苏岑出了大殿。
苏岑张着个嘴巴吃惊的看着沈墨寒:“沈墨寒,你没疯吧···”竟然当着佛祖的面说出那样的话来。
沈墨寒摇摇头:“心有佛,形势并不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