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你就好好照顾三哥,他要上茅房什么的,你帮着点他。”
顾老七:
“我知道了娘。”
“娘,竹子砍回来了,”
顾老大和顾老五一人拖着一根竹子回来,
“娘,还要去砍吗?”
“先就这两根吧,老大,老五,你把竹子砍成一根一根的那种签。”
小螺蛳李瑾月会用吸的,大的不方便,但是就算是小的也不是什么人都吸的出来的。
多数人得用牙签,用针挑,针得用钱买,李瑾月可没银子买那么多针,而且她怕人用针扎到嘴,找她赔钱,只怕赔的还没挣的多。
牙签就不需要钱了,可以自己生产,
“签,”
顾老大歪着脑袋,
“是筷子那样的吗?”
“筷子也得做,咱家几口人,你就做几双出来,”
昨天黑漆漆的筷子,李瑾月做了好大的心里斗争才用的。
“但是我给你说的是签,像针那样,细短的,不过得比针粗点,”
太细不太好操作。
李瑾月这么一说,顾老大就明白了,顾老五还是不明白。
不过他不说,假装肚子痛,他想等会差不多时间,顾老大做好样品他再出来照着做。
李瑾月走开,她怕再这盯着看,顾老大会有压力。
顾老大喊她,她才出来,不得不说,顾老大很有这方面的天赋,
“老大,你手也太巧了,”
就跟买的牙签一样一样的。
李瑾月随口这么一夸,可让从未被夸过的顾老大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注意到顾老五偷偷的把自己削的不成型的签子往身后塞,李瑾月觉得不能只夸顾老大,
没当过人娘,但是看过人怎么当娘,对孩子得公平。
“老五你也很棒,大蒜剥的又干净又完整,”
不像李瑾月剥的都是指甲印。
“以后剥大蒜的活,就指望你了。”
顾老五意外,刚才在茅房蹲麻了,但又觉得晚些出去保险一些,看到地上多了很多蒜,就随手剥了一颗。
哪能想到这还能得到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