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营养一下子上来了不少,所有的人体质和整体综合素质得到了很大提升,训练强度也加大了。
训练强度大,装备换了,战斗力也自然更强悍。
不仅如此,团里还增建了后勤基地,把各营连的猪舍、大棚全部整合纳入后勤基地标准化管理,并在步兵营的配合下,无聊的用锹挖了二十多个鱼池,每连一个,用来养鱼。
这样一来,猪肉、鸡肉、鸭肉和鱼肉,以及蔬菜,是我们最不缺的东西。
所以现在的条件,对比过去,那是地主老财的感觉。
我的炊事班,因此肥的流油,加上代理司务长,还掌管着连里的财权。
所以说,鸡蛋不但能管够,而且跟本吃不完,所以老战友们来蹭点鸡蛋和白糖,回去冲鸡蛋水喝,也不是不可以。
一个月自己弄一两百个鸡蛋给兄弟们,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因此,萝卜头(罗朴素)的这个要求,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还给他准备了不少纯肉馅的饺子。
自从分开以后,我们四个就很少聚,只有像八一节、春节或者是中秋节的时候,有点时间能聚一下。
或者是抽个时间,一起去市里买一些日常用品,然后到图书馆坐一坐。
我们几个部队在一个城市,不同的乡镇,市里算是唯一的交汇点。
在图书馆里,我喜欢研究战例,罗朴素在认真复习,熊四海则是愿意看日本漫画,尤其是里面画大屁股、大胸美少女的那种,李八路则更醉心于他的驾驶与修理技术。
正是因为这次相约,萝卜头告诉我说:“年三十的时候,纠察队半夜检查各连队执岗情况,我可以放松一些,因为今年带队的,是他以前的战友,很熟悉,他打过招呼了。”
于是我就信以为真,那天晚上炊事班的兵都让他们回连里,一边战备一边看春晚去了,没留其他战备人员在炊事班,只有我一个在那里抄钟雅宁的学习笔记。
因为我决定了要报考苗子队,争取当军官。
这事儿,我没有告诉周唯和于诺,想等一切有了结果再说。
当纠察队进来的时候,一见炊事班没有设岗,且战备执行情况也没怎么落实,于是就要通报批评。
这时,我想到了罗朴素,天真的以为关系硬就没有什么事,结果不提还好,提了直接挨了人家一棍子。
原来是出了岔子,计划内带队的那个老兵今天突然有事临时调了班,今天来的,正好是罗朴素和熊四海的仇人。
为什么说是仇人呢?因为在教导队的时候,有一次外出,他俩被这个纠察给揪住了,好顿收拾。
听说是光对着墙踢正步,就踢了一个小时,脚趾头都踢肿了。
随后,这俩家伙就怀恨在心,主要是熊四海,总想着报复。
特别不巧的事,有一次师里纠察来镇里巡逻,这个团级纠察当时请假在镇里买东西,着装不合格,于是被人家盯上了。
纠察抓纠察,本来就是狗咬狗一嘴毛的事,可是团级小纠肯定不是师级大纠的对手。
情急之下,这小子慌忙逃跑,被人追进了教导队。
因为慌不择路,所以他跑到了一个班的床底下,而这个床正是罗朴素的,当时熊四海正坐在床上和罗朴素闲聊,发现有一个兵冲了进来,1秒钟就钻床底下去了。
这家伙侦察兵眼尖,一眼就扫到了钻进去是当时抓他俩的那货。于是就和罗朴素对了一下眼色,正好师纠察也追了进来,问他们看没看到一个穿皮鞋的兵进来。
熊四海一脸“蛋”定!
“见到了,就在床底下”熊四海悠荡个腿,给了一个眼神儿,直接把人家的准确定位说了出来,然后这个倒霉蛋被薅了出来,带走了。
因为他本来就是团级纠察队的,知法犯法这个事儿,在部队特别严肃,所以对他的处理也非常严格的,不但蹲了禁闭,写了检查,还调离了纠察队。
只不过这小子家里有人,他调出来后,又想办法调到了家属院的门卫班,和嫂子们处好了,有了枕头风,就又回到了纠察队,而且还提了班长。
所以才有了今天他带队的这个事儿。
他本来不认识我,可是好巧不巧,我提了罗朴素,他就认识了。
直接要求纠察队员把我带回纠察队,他要好好的照顾一下。
我当然不肯,就在争执中,背后被人打了一防暴棍,头上的血一下子就流下来了。
这时我的一个兵叫王佳的,想着回来换我去看春晚,见我被袭击,情急之下拎起板凳就给了那人一下,那人也被打趴在地上。
当时纠察们一下子吓愣了,极少见敢对纠察动手的,等反应过来时,大家已经打成了一团。
好歹我们是战斗连队,而且我还是教导队出来的,炮侦的后进兵,当年我师父教的打架八大绝招也不是吹出来的,谁怕谁呢?
几个纠察队被我俩打的抱头鼠窜,回去告老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