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芯蕊细眉微皱,眯起危险的眸子,揶揄讽刺,“啧啧!!白家大少爷那可是尊贵桀骜的人呢,在A市可是横着走的人,没想到如今就像一只丧家之犬被我凌辱。”
白逸寒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眼睛里充满了威胁的看着花芯蕊。
“花芯蕊,你就不怕再次被警察抓走?”
花芯蕊无所谓的说道,“那你就报警咯,看我们谁会蹲大牢。”
“哈哈!妹妹,你当初怎么看上这个垃圾的,一点脑子都没有,还报警?”
“二哥,当初我眼瞎行了吧!”
“妹妹,我就想笑而已,你不用这么说自己。”
“略略!”花芯蕊冲二哥做个鬼脸。
垂帘讥笑道:
“瞧瞧,你这威胁的眼神是要把我杀死吗?可惜我现在不是那个任你们随意欺辱的人了。”
“啪!”
花芯蕊凌厉的眼神盯着男人,越看越恶心,当初眼睛是瞎了吗?干脆利落给了他一巴掌。
火红的五指印大剌剌的印在他洁白的脸上。
“白逸寒,当初我检查的胃癌是真的,我寻思把这两年给你们家当牛做马的工资拿回来租房子买药,可你们家大业大的白家连20万都不肯给,还好今天我去复查只是胃病,那也是被你们家虐待成胃病的。”
“当初你救了我,本来在我救外婆的同时就已经互不相欠了,可能我脑瓜子有水吧,你外婆让我嫁给你,居然同意了,你们白家待我犹如猪狗,这些账我们慢慢算。”
“白逸寒,记住你们白家对我的伤害,我会慢慢讨回来的。”
白逸寒听到她的叙述,心里有些发紧,以前觉得她是为了钱骗自己,现在看着她气势凌人的样子,还有她真诚笃定的话,他后悔当初没有给她那些钱了,今天的损失远远超过了那20万。
花芯蕊说完话,看了一眼还在扇巴掌的闺蜜,语气温柔,“栀栀,手疼不疼?”
“蕊蕊,疼了,她们的脸就像铁块一样的硬,你给我呼呼。”徐栀栀撒娇的走了过来,把手递她面前,眼神委屈巴巴的。
“好,姐姐给你吹吹。”
花芯蕊摸了摸并不细嫩的手,命令般的语气,“栀栀以后不许干重活了,你以后就是我家的千金大小姐。”
徐栀栀调皮的做了个鬼脸,“真的?”
“真的!”
“姐姐带你回家。”
“好。”
花芯蕊比徐栀栀大一岁多,在A市她是不幸的,又是幸运的,因为有这么好的朋友知己。
“二哥,我们回家。”
花芯蕊似是想到了什么,定住脚步,声音冰冷刺骨,“白逸寒,你可以跟你的白月光领证了,你们还是头婚,这是我送给你们最好的礼物了吧!”
田枚心听到这话,心里大喜,她也不用背着嫁给二婚的头衔了。
“花芯蕊,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连民政局和警局都对你们言听必从。”
白逸寒能把公司做这么大,他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她叫戴口罩的男人二哥,还有这么多训练有素的保镖。
普通人是做不到一天之内搞出这么大的阵仗,还有公司损失的20个亿,他确定这些都跟花芯蕊有关。
“秘密,不过呢!监狱我是正大光明走出来的,你要想知道原因问问你的白月光和母亲。”
跪着的三个女人瞬间打了个寒颤,冷汗淋淋,红肿的脸也掩饰不住他们的惊慌。
这时,一个带着黑色口罩的男人从大门走了进来,他一米九的个子气势磅礴,黑色高定衬衫,黑色西裤,价值不菲的腕表,一切都彰显出他不是一般人。
花闽天眉眼展现出阴狠嗜血之气,鹰隼般的沉眸扫了一圈周围,如高高在上的王,与这间屋子成了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