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枚心彻底失去理智,情绪十分激动,声嘶力竭,“我干什么?!我能变成今天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不都是因为你们。
是你们说的只要把花芯蕊赶走,我就可以坐稳白太太位置,你们这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田枚心我好心好意救你,你踏马属狗的?见人就咬!”薄艳气的连高贵富太太形象都不在乎了,就像一个泼妇骂街。
“够了!”
白逸寒头痛欲裂,为什么别人家都是和和美美,父母恩爱,子女孝顺,正常恋爱结婚,到他这哪哪都不对,整天鸡飞狗跳。
嗡!!!
手机铃声打破了他们的争执,白逸寒看着自己副总打来的电话心里咯噔一下,感觉事情不妙。
“喂!”他的声音掺杂着疲惫。
“白总,不好了,白氏股份下跌,短短两个小时内已经跌了百分之十。”
白逸寒漆黑的瞳眸瞄了一眼自己母亲还有田枚心,瞬间头痛欲裂。
脑子有短时间的空白,立体的五官黑沉无比,晦暗莫测的眼神显的空洞。
车里空气突然间凝固,时间仿佛静止,其他三个女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说错一句话就点燃暴烈的男人。
那边等了仿佛一个世纪也没盼来声音,“白总?”
半晌后,白逸寒回过神闭了闭眸认命的问道:“还在跌吗?”
副总汇报,“还在跌,不过没那么快了。”
“就这样吧!我挂了。”
说完也不等那边答复就挂断了电话,白逸寒也不是傻子,花家不可能让白家人痛快地死去,他们想慢慢耗慢慢玩。
白氏现在就想他们案板上的肉,想吃的时候咬一口,嫌恶心的时候晾一晾。
电话那头的副总无奈的摇摇头,他想自己应该咱做别的打算了,白氏命不久矣,应该是得罪大人物了。
男人深邃的瞳眸中仿佛有着惊涛骇浪,死死睨着田枚心,疲惫不堪的说道:“白氏又因为你生事亏空几十亿,就是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逸寒,我再也不敢了,真的知道错了,我改。”
“来不及了,一切都晚了,就因为你们,我不仅失去了多年攒下来的信誉,公司也快倒闭了,这下都别好过了,哈哈!”
男人像是被鬼附身疯魔一般,一边狂笑一边漫无目的走进夜色里。
“啪!”薄艳看着痛心欲绝的儿子,自己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都是她的错,对贫穷的人嗤之以鼻,却对富有的人阿谀奉承,对花芯蕊总是挑三拣四。
“妈妈错了,儿子对不起。”
“妈,你别这样,谁知道花芯蕊那个贱人是千金大小姐,要是早知道……”
“够了,你还嫌事情不够乱吗?要不是我们,你哥会和花芯蕊离婚吗?”
薄艳看着瘫坐在副驾驶的田枚心,怒火冲天,今天的事全都是田枚心这个贱人惹的。
打开门下车用力拽出田枚心,污言秽语,“田枚心你个贱人,要不是因为你公司会亏这么多钱吗?你给我滚!”
田枚心拼命的挣扎,也不服软,“凭什么都是我的错,你女儿也参与了,是你们自己没本事,亏那么多钱也是活该。”
“啪!”白娇娇连甩她几个巴掌,似是不够又拧了一把对方腰间的软肉,疼的后者大呼一声,“啊!!你个贱人。”
“来人啊,这对母女殴打孕妇了。”
因为太晚,路过的行人几乎为零,有那么几个也不敢多管闲事,如今这世道怕被碰瓷。
他们也就是淡淡看了一眼又收回眼神继续走着。
母女俩对着孕妇拳打脚踢,几分钟后精疲力尽又回到车上,吩咐一直隐身当空气的司机,“开车去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