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须一日即可回来。
询尧仍然不敢给她答复,进屋与徽明说了一声,才出门应了,只应她一日的功夫。
席玉下山不为别的,她得去钱庄存钱,余下的银票传信回苗疆。师父仍在昏迷中,宋元又是个只认钱的不认人的,席玉生怕自己在外奔波,忘了此事,不敢怠慢。
来时坐着马车,下山却要快得多,她轻功极好,没有走寻常的那条小路,而是在树林中跃过,只有夷光陪着她。
半个时辰后,她已到了山下,又支钱借了匹马,奔回府中。
融月原在算账,忽然有一女子身影冲来,她还吓得惊叫,见来人是长发乌衣的席玉,才喘着气拍自己胸口:席姑娘,你不是应该在道观中陪世子。
忽然想起没领月钱。席玉坦坦荡荡。
融月早已把她的数目备好,她从匣子中翻找出来,惊魂未定:也不必如此吓人。
席玉数了数:附近的钱庄在何处?
融月口上说不清,叫询墨出来带路,席玉到钱庄和驿站,将一切办妥帖后,又折回去拿了几件衣裳,她还不知要在山上住多久,多备些总是无妨。
一切都收拾完了,她再回到山脚下,也才不过半日的时辰。
她是午后出来的,此刻夜色渐重,深山再度被雾气掩埋,席玉走在林中,自知比原定的时辰快许多,可以再逛一会儿,可她一没心情,二则是因为她心头不宁。
她想起了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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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尧看着世子喝完药,端着碗送出去。
小院里没有什么铺张的陈设,厢房内更是冷清,徽明借着晦暗不明的月色,跪坐于地,低声诵经。
席玉抱着剑,立在不远处看他清朗的身姿,低缓的声音念着道经,还真像清心寡欲、大道自然那么回事儿。
可她偏要试试,他是否当真有那般的定性。
席玉放下剑,细微的动静让徽明抬头,她先一步捂住他的口鼻,凑近他,嘘声。
前些时日她就想如此了,只是当时席玉还不想砸了自己招牌。徽明看不见,只要她愿意,大可一言不发潜入他房中亵玩于他,可她若是那样做,也代表作为剑客的席玉失职,没有察觉有外人闯入。
今夜,众人都以为她不在呢。
席玉微微眯眼,看徽明迷茫、挣扎地想要推开她。
她不想动粗,便只是捂着他的嘴去解他的衣裳。
夏衣单薄,哪怕徽明遮掩得严严实实,也还是能感受到她指腹的薄茧,他的身躯娇贵,当下就颤栗起来,与席玉记忆中一样。
她没了挑逗的心情,一手解开他衣裳的活结,滑腻白皙的胸口欲要显露,徽明禁不住呜咽起来。
他想推开,却完全推不动席玉,席玉压在他身上,一手已经摸到他胸前的粉红,另一手刚松开,徽明就伸出舌头,想寻短见。
席玉眼疾手快,将手指滑入他口中,可心头又烧着一把火,她忍不住,甩手给了他一巴掌,清脆利落的一声。
徽明侧着脸在地上落泪,他生来体弱,一巴掌下去脑中晕眩,再无力反抗,便只能无声啜泣,红着脸流泪,席玉见此情此景才舒爽了些,重新用手指挑开他的牙关,指腹压着他的舌尖。
当年怎么不见他如此贞洁烈性?被她摸几下,怎么还要咬舌自尽?
读了些道经,难道真的忘了他本性淫荡。
衣裳凌乱,席玉掐了掐他的茱萸,压低了嗓音:舔。
徽明的胸前被玩弄,他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低吟,这才如梦初醒一般,眼睫挂着泪珠,生涩而艰难地舔着她的手指,竟比先前乖顺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