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驸马霸占她!”李千杰嘟着嘴,他小声嘟囔着。
闻言,张彬义抬手捂住李千杰薄唇,他眨了眨眼睛:“小声点,驸马听见,指不定受罚!”
“知道了!”李千杰没再说话。
夜里下起小雨。
昨日冷风刺骨,今日艳阳高照,院里暖洋洋。
花坛中长满喇叭花,叶片上挂着露珠,闪闪发光,晶莹透亮。
徐胧月躺在藤椅上,她额头戴个白锦布,血从布里头渗出来,浑身透着病气。
她抓起葡萄吞下,看了一眼白亿泽。
他双眸子冰冷无温,握拳的手在颤抖:“三公主你怎么引来荷兰公子!”
“驸马你在吃醋,不能怪在本宫头上!”徐胧月靠在藤椅上晃荡,她吸吸鼻子,感受这缕阳光。
她感觉活着真好。
只有活着,她才有机会瞧见他吃醋。
他只是不喜欢荷兰辞。
细碎脚步声响起,荷兰辞走过来,他抬手指过去。
青石板地上堆满木箱,徐胧月一惊,她满脸疑惑。
于是,荷兰辞抓起箱盖打开,他轻声开口:“本将带上聘礼求娶三公主!”
“胡闹,本宫有驸马,轮也轮不到你!”徐胧月气的脸色铁青,她递给白亿泽一个眼神。
白亿泽走过去,他抓起木箱扔。
木箱从大门口摔下来,几只木箱散落成团。
金银珠宝和香料布匹掉下来,荷兰辞走过去,他拿起一串珍珠项链握手中。
他那颗心撕裂般疼。
从前,荷兰辞没有真心爱过徐胧月,待他发现画,画里头皆是柔情蜜意。
他万分懊悔,那双眸子变得赤红,血要流出来。
他为得到徐胧月,昨日亲手伤她,她今日头上戴白娟布,血从布匹里头渗出来。
她是怎样的痛。
荷兰辞往前走半步,他抬手指着木箱。
“这些就当是给三公主赔罪,本将入公主府为奴为婢,只为待在三公主身边!”
“你休想!”白亿泽走过来,他拿起佩剑举着。
剑光闪过,倒映着荷兰辞清秀的脸庞和头上那只玉簪子。
他记得徐胧月喜欢他戴这只簪子。
只是,已经时过境迁,荷兰辞再也回不过去,他知道她不会选择他。
徐胧月走近,她轻抬眼皮,酥麻声音响起。
“本宫爱驸马,就像驸马爱本宫这般,荷兰公子你是不是有误会?”
“你不爱本将,为何画那些画?”荷兰辞问。
徐胧月勾起薄唇冷笑,她绞个红帕子指外头:“本宫只是用来练笔!”
说完,徐胧月同白亿泽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