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下了车,对千落道,“车子你开回去,我和流风有事商量,今天不回去了。”
蒋峥嵘赶来澳洲,已经是三天之后。
见到流风浑身是伤的样子,眼底惊诧之色掩都掩不住。
而司徒夜羽则一手揣兜,一手拿着电话,站在窗口讲话。
蒋峥嵘风尘仆仆的样子比较少见,流风看见他的时候,居然还能忍着浑身伤痛笑出来,一边笑一边奚落,“哎呀,你是碰上打劫了,还是碰上小偷了?”
蒋峥嵘皱眉,他现在就一种冲动,直接把流风从楼上扔下去。
“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断了两根肋骨,没伤到要害。”流风说。
这时,司徒夜羽已经挂了电话,闻言,神色一凝,眉毛一挑,“要是你嫌少的话,我可以免费把你的肋骨全都打断!”
司徒夜羽回过头,蒋峥嵘又是一惊。
“你怎么也挂彩了?!”
司徒夜羽满不在乎地扬了扬下巴,“没什么,就是某些人皮子紧了,我免费给松皮,松的狠了就被反咬了两口。”
司徒夜羽伸手戳了戳自己的侧脸,还是疼。
蒋峥嵘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脸色变得很差,“你们要是都不爽,也用不着这样自相残杀。多费劲。下回你们要是觉得身上没点儿伤就不爽利,便直接跟我说。”
他把旅行包放在一边,不再看他们,跟在自己家一样,翻出洗漱用品飘然进了洗漱间。
流风和司徒夜羽对视一眼,居然同时冷哼一声,谁也不开口了。
直到蒋峥嵘洗完澡,慢悠悠地走出来,两个人还是拿姿态。
“一个女人而已。”蒋峥嵘心里颇为不屑地想着。
但嘴上却说,“你们打算怎么办?
“继续找。”先说话的是司徒夜羽。
流风只是保持沉默。
“那船前往马达加斯加岛,我已经在那边港口布置了人。”说到这儿,蒋峥嵘擦头发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你要亲自去么?”
司徒夜羽有些疲惫地皱眉,“不了。”
蒋峥嵘松口气,司徒夜羽总算还知道轻重。
“这边情况怎么样?”司徒夜羽看着流风。
“我接近了青蓉,但是,时间紧迫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她只给了我一张照片。”
说完掏出一张照片放到桌子上。
蒋峥嵘彻底无语了,他来之前这三天,司徒夜羽和流风就已经见面了,他们这期间没谈正事么?
这样想着脸上的表情不禁就带出这样的疑问。
流风看了出来,立刻主动答疑,“这几天,我和司徒都在练拳脚。”
蒋峥嵘差点儿被气炸,手往桌子上一拍,瞪着他们,“你们幼稚也差不多些!连拳脚就得练到断了肋骨破了相,是吧?”
司徒夜羽和流风谁都不说话了。
蒋峥嵘无力,也懒得理会他们之间的鸟事。
拿过照片看了看,只见照片上光线很暗,上面有一只香炉,香炉后面似乎有个坛子,坛子后面还有个灵位。
只是,太模糊不清,看不出来牌位上写了些什么。
“她有没有说什么?”司徒夜羽也到蒋峥嵘身边,盯着照片看了半晌,问。
流风道,“当时她只说这后面的坛子是骨灰坛,里面似乎藏了什么东西。具体是什么她也不清楚。但是,她能确定,这就是西门昌的骨灰坛,因为西门硕当初为西门昌入殓的时候,她也在场。后来,西门昌的墓被盗空,骨灰坛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