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大江决堤,一泄千里,黄汤浩荡,臭气薰天。
几分钟后,林西西神清气爽地站了起来,啊了一声,爽歪歪地爬回轮椅上,摇着手把去公共洗衣池水龙头那边仔仔细细的洗手。
旁边来了个人,站在旁边看着她洗手掌,掌心相对,手指并拢相互揉搓,又洗背侧指缝,手心对手背沿指缝相互揉搓,双手交换进行。
法完背侧,又洗洗掌侧指缝,掌心相对,双手交叉沿指缝相互揉搓。
那人嘿嘿两声,像是遇上了同道中人,伸手拍了拍她肩膀,悄声问林西西:“你是不是也窝屎忘带草纸了?”
林西西鼻端敏感地闻到啥味儿,又听他这么一说,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就脱口问:“窝屎不带纸用什么擦?用手啊?”
那人又嘿嘿笑了两下,一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行的样,“大哥不说二哥,尽都差球不多,你不也用手擦的么,不然干啥洗得这么仔细,皮都快洗脱了的架势?”
林西西看着他刚刚拍过自己肩膀的手,眉毛一挑,眼一竖,呲出两个小虎牙,恨不得跳上去咬他两口。
“你,你不要告诉我,你是用你拍我这只手抹的屁股?”
那人摇头。
林西西刚松了口气,紧接着就听他道:“你咋那么傻?一只手抹不干净的,当然要两只手轮流抹才擦得干净啊!”
我日你仙人板板!
林西西摇着轮椅手把猛退两步,严阵以待地盯着那个瘦高瘦高,身上穿着一件反皮,反皮袄……?!
WTF!
这可是大夏天,他还穿反皮袄……
脸黑得像煤球,还脱了一大块皮,不知道去哪儿晒垮了皮,乍一看,像个非洲国际友人。
再仔细一看,五官又不像,衣服和脖子交界处肤色又不一致。
“你,你离我远点,你,你洗没洗手?”林西西看那人又要走过来,连忙吼他。
“老乡,老乡,莫怕嘛,我又不抢你,我洗了手的,你看,没沾粑粑,就是没洗得像你那么细致。嘿,老乡,你买不买虫草,看你投缘,便宜点卖给你?”那人伸手要往怀里抓。
“停,停,不要用你抹过屁股的手抓珍贵的虫草兄弟。”林西西大声道。
“得,嫌我洗手没洗干净呗,来,你教我重新洗嘛,法干净再给你拿虫草。我一看你这身胚子,就弱得风能吹倒,吃点虫草肯定好。我叫阿隽,你叫个啥?”那人一边按林西西教的七步洗手法洗着手,一边嘴里叨叨叨叨的,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多话。
对一个陌生人都哒哒哒说个不停。
“你叫啥名啊?是不是没名字啊,我们那儿的牛羊马才没名字。你要不要我给你起一个名?叫阿点,一点点大的人就叫点点,好合适呢。”
你才牛羊马,你才一点点大,我谢谢你八辈儿祖宗。
“林西西。”林西西没好气地道。
“啊,稀稀,难怪你刚刚拉得蹦蹦蹦pupupu的,我在隔壁还以为哪个人在打枪,骇着了,差点一脚踩进屎坑里,你名字就叫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