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烧饼激动了半天,迷茫的看着云倾然,“我叫什么?”
顿时,原本清冷无比的云倾然嘴角抽了抽,身上的冷气越发的吓人。
“若是我知道,那我还问你干嘛?”云倾然纵使不想说话,也不得不说,毕竟昨天这家伙收留了她。而烧饼接下来的话,简直差点将她气的吐血!
“你怎么在这儿?”烧饼的眼睛肿肿的,明显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连带着他的小脑袋也转不过弯来。
“昨天不是你把我带来这儿的?”云倾然皱眉,若不是她天生清冷,此时恐怕就要爆粗口了。
“啊?哦!”烧饼这才想起来,昨天自己把这个吨位很重的女人给救了。
“对了,我被你这一吓,给忘记了,可是,你来我房间干嘛?”烧饼昨天明明把云倾然丢进了这第五层的空房子,她来自己房间干嘛?
云倾然额角抽了抽,顿时有种想打人的冲动,她昨天晚上,被人丢进了一个房间,不错,就是丢,直接就丢在了地上,那房间还是那种八百年没有住过人的那种,而罪魁祸首,便是眼前的人。
而眼前这人,没有为她处理伤口,还一个人睡的这么香。想她云倾然出生这么多年以来,还真没有人敢这么对待她,眼前这人,当属天下第一人!
“帮我处理一下伤口!”此时的云倾然不停的放着冷气,就连床上的烧饼,都感觉凉飕飕的。
“哦,好,小意思嘛。啊?什么?男,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能给你处理,绝——绝对不行!啊,好疼!”烧饼顿时从床上跳了起来,这一条,便碰到了床顶,顿时,脑门上便是一个大包!
“在伤患面前,谈男女?你的思想未免也太过守旧!”与其让一声冷哼,便将自己的衣服解下,背对着烧饼,紧接着,一个充满了大大小小伤痕的背便出现在了烧饼的眼前。
“这是药,将它倒在伤患处即可。”云倾然冷声将上药递过去,硬塞在烧饼的手中。
“唔——”云倾然就这么把背部敞开在烧饼的面前,而烧饼的手上此时也多了一个瓶子,很明显,那便是伤药。
烧饼两眼大睁,直直的看着眼前多出来的美背,不知所措。
“赶紧上药!”顿时,只听得冷美人声怒吼,吓得失神的烧饼手一抖,恢复了正常。
“哦哦哦,好好好!”只见烧饼麻利的挑开瓶子的盖子,然后将药瓶中的粉末朝云倾然的伤口撒去,一边撒,他的鼻子中便一边喷涌着鼻血,而他本人还不自知,只感觉鼻子一热——
“嘶——”顿时,只听得云倾然倒吸一口凉气,烧饼赶紧放缓了速度,这是,云倾然的背才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良久,烧饼终于把药上完,盖上了瓶盖!
“好了!”烧饼话音一落,只见他身前的云倾然快速的将衣服遮好,转过了身子。
“多谢!”云倾然看向烧饼,脸上稍稍有一丝的别扭,但在大大咧咧的烧饼面前,烧饼根本就看不出来,相反反而觉得眼前这女子根本就不是女人。
“没事没事,举手之劳,哈哈哈哈——”烧饼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却发现云倾然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丝丝别扭,不禁开口问道:“怎么了?”
“你——”云倾然吞了吞口水,脸色稍稍发红:“流鼻血了!”
“我——流鼻血?”烧饼顿了顿,还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我流鼻血?我——我晕血啊——”顿时,烧饼一个白眼一翻,晕了过去,徒留云倾然清丽的脸上满脸黑线——千层塔第一层,是一个人磨磨蹭蹭的赶到了这里,皆是满脸的困顿,但却什么抱怨都没有说。
因为,经过了昨天的自我战斗,他们发现,他们运用武技和运行体内的灵力之时,竟变得灵活无比,那么着也说明,这些训练都是有效果的。
既然有效果,那么谁还敢抱怨什么?自然是乖乖的过来。
就在这时,三长老顶着一个大黑眼圈走了进来。原本还非常困顿的众人在看到这个黑眼圈的同时,皆是全部憋笑,连心底的一丝不满都全部消除了。
“看什么看,小心老夫把你们的眼珠子挖出来!”三长老口气不善的瞪了所有人一眼。要不是为了你们这几个臭崽子,我至于沦落到一晚上不睡的境地么?我至于敏思苦想两时辰么?我至于为了不迟到,连一口水都没喝就干了过来么?你们竟然还敢嘲笑我的黑眼圈?看老夫待会儿怎么整你们!
“是!”
顿时,众人只得憋住笑,站在原地。
“你们,虽然全部都经历了昨天那一关,但是,所花费的时间全部都超出了我们的预算,也就是说,你们的心魔太大,所以才会如此,而若是你们的心魔不破,心境不加以提高,那么以后在修炼之路上根本就走不远。这一点,你们知道否?”
“知道!”
“既然知道,你们就应该知道,此次我们五位长老为了你们花费了多少心思,你们应道知道,在一千年以后将会发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