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影闪身进屋,房门“碰”地一声被关上了。
阮翠玉随即被这道黑影笼盖住了,一个瘦长精壮的身影上顶着一张死灰色的脸,脸上挂着古怪湿寒的笑容。
“啊?是你?”还没等阮翠玉反应过来高声呼救的时候,她已经伴着那湿冷阴寒的压迫感和耳边隐约传来的滋滋的杂音。
只觉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当她悠悠醒转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用麻绳牢牢捆住,扔在自己卧室里那张舒适温暖的大床上。
柔和暧昧的床头小灯照不亮房间,只能依稀看到一个瘦长的男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床沿上,冷冷的盯着自己。
那如毒蛇般阴冷湿寒的眼神一寸一寸的扫过她妖娆的身躯。
虽然床还是和往日一样温暖舒适,可是她却压不住脊骨传来的冰寒刺骨的感觉,只能徒劳的扭动身体,希冀借此减轻心中的恐惧。
“亲爱的,不要乱动,这样好方便摆造型。”男人如夜枭凄唳般阴沉地笑着。
他俯下身来,脑袋凑近阮翠玉的娇躯1寸左右,从粉嫩的脚尖慢慢的往上挪动,时不时的伸出舌头,在阮翠玉关节处轻舔几下。
“多么脆弱而又美丽的构造啊,我怎么舍得轻易打碎呢?”阮翠玉的身体立时僵直起来,不敢再随意扭动,只是皮肤上的小疙瘩和止不住的颤抖出卖了她内心的厌恶和恐惧。
“放松点,亲爱的。”男子皱了皱眉头,像抚摸一只害怕的小猫的背一样,伸出手轻柔的抚摸着阮翠玉的玉背,“别紧张,身体太僵了,可就不像艺术品了,要知道我可是个有追求的艺术家,最讨厌的就是有人破坏艺术了。”
虽然男子只是轻轻地抚摸在阮翠玉的玉背上,但是潮湿的手不能给她带来一点安慰,反而让她的反应愈加剧烈,颤动愈加明显,脚弓甚至下意识的蜷曲起来。
男子粗暴的捏住阮翠玉的丰胸,用力的搓捏了数把,随后,顺手把阮翠玉摆了个睡美人的造型。
“亲爱的,放松点,乖乖做个睡美人吧!”男子直起身来,低头看了看阮翠玉。
阮翠玉侧卧在床上,手足都被紧紧的缚着,青花瓷色的旗袍有些凌乱,襟口隐约露出雪白的深沟,象牙般修长动人的玉腿也从旗袍的开衩出探了出来。
虽然嘴巴被胶纸封住,但微红的眼睛和脸颊上因为恐惧而漾起的晕红让人不由地产生一种把这股娇羞彻底碾碎的暴虐之气。
男子笑着撕扯掉阮翠玉的旗袍,雪腻嫩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在昏暗的灯光下,默默的散发着诱惑。
他掏出一根没有用过的麻绳,用帮困螃蟹的手法紧紧的缚住阮翠玉。
阮翠玉娇嫩的肌肤承受不住生麻绳麻痒刺痛的刺激,禁不住的扭动起来,可是愈挣扎,绳子缚得越紧。
在更激烈的刺激之下,阮翠玉的动作也愈加激烈。
虽然如同饮鸩止渴,阮翠玉还是不由自主的抽搐着挣扎,那对高耸着的胸部愈加挺立,顶峰那两粒鲜红可口的小豆豆也愈加娇艳。
那可怜兮兮的俏脸上,两道泪痕无言的倾诉着主人受到的痛苦和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