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挤在门口,脸上都写满了忧伤,其中两人先进入病房内,是一男一女两名中年人士。
张鸢回过头,泪眼婆娑地轻声呼唤:“爸,妈。”
这两人正是张鸢的双亲。
那名中年男子拥有如同龙睛般大而明亮的眼睛,目光锐利,体格普通却散发着天生的领袖气质。
他对张老爷子说:“爸,你是给郑老找了个医生?”
他们之前已听到屋内谈话。
美丽女医生孙思若随即指责起林新:“这小伙子利用张老的心切,不知用什么手段让张老相信他,竟然还想要让郑老经受更多的痛苦。”
张老的儿子转身看向林新,面容冷峻威严,正准备开口质询时,张老突然制止了他:“好了!”
张老的声音骤然变冷厉,站起身面向众人:“难道你们真觉得我已经老糊涂了?以为随便来一个人就能骗倒我?”
张老的眼眸重新燃起往昔指挥千军万马时的威势,令众人一时哑口无言。
“都出去吧,我心中自有分寸。”
“既然现代医学束手无策,我就去找那些有方法的人。”
“即便让这老人再多受点苦,那也是他自己该偿还的。”
“你们都给我出去。”
此番话令张鸢、她的双亲及孙思若无不面露难色。
尽管张老年事已高,但他那不减当年的威慑力仍旧压制住了在场所有年轻一辈。
虽然心忧郑老,但没人敢与张老的权威正面对抗。
病房渐渐空旷起来。
张老深深叹了口气,转向林新说道:“按你的方法去救,我去去就回。”
林新理解张老要去和外界的访客解释一番。
点了点头,林新继续施行医术以稳定郑老的状况。
缺少相应的药材,他只好利用针灸来延缓病情,
手边缺乏金属银针,只好精确定位穴位,用自身的功力化为无形之气作为辅助。
而在病房之外,
张鸢红着眼眶,情绪低沉地道:“爸,妈,为什么爷爷这样对我?”
“我只是想最后见见郑爷爷,爷爷为什么还让郑爷爷多遭罪?”
父亲轻轻叹息,试图宽慰女儿:“鸢儿,不要对你爷爷有误解,他和郑老之间的情谊,我们这些后辈哪里明白呢?”
“即使随着年龄增长,老爷子何时曾做出过不明智之事?”
母亲也在一旁附和:“你爷爷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最能洞察人心。
我们现在所能做的只有遵从他。”
张鸢咬唇不语:“但那个他找来的医生太年轻,皮肤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