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种,你死定了,你今天就算自断一臂也没有用,我非把你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不可!”常九宝见兄长来了,嚣张的气焰再一次涨起。
聒噪——
云熇狠狠地一脚踩在常九宝的脑袋上,然后一脚将其踢开,几个小混混见状赶忙将其扶起。
见眼前这个少年丝毫没有给自己面子,常大宝不由一怒,指着云熇喝道:
“好小子,你居然敢这么对我兄弟,今天这事老子跟你们没完,来啊,给我剁了他”!
还未等云熇回怼,宋明达走上前质问道:“慢着,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公然上门行凶商人,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去你妈的!”常大宝一巴掌将宋明达打翻在地,大叫道:“在这武泞城,老子就是王法,在这武泞城,哪怕是一颗耗子屎都是我常家的,你们几个公然在武泞街头摆摊,还不交月钱,甚至连一杯茶都不肯来敬老子我,谁他娘的给你们这个胆子的?”
“你们还敢打伤我弟弟?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杂种谁给你们的勇气?”
云熇站了起来,冷冷地盯着常大宝:“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如若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什么?打断我的腿?笑话,就凭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杂种?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小杂种能有什么本事。”
常大宝面目狰狞地看着云熇,他觉得云熇已然是吓破了胆子,满嘴胡说八道。
云熇无奈的摇了摇头,从腰上拔出火铳,对着常大宝的左腿。
在场众人除了满家兄弟以及云珂,谁也没有见识到这种武器,尤其是常大宝,一脸不在乎。
然而常九宝却目睹这个东西的威力,刚想开口,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常大宝发出一声惨叫,五河左腿坐了下来,失声叫道:“哎哟,疼死我了”。
再一看,他的左腿已经是血肉模糊,血液止不住的往外流淌。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令这群泼皮们手足无措,宋明达夫妇等人浑身剧震。
但见云熇吹了吹那把冒着青烟的火铳,将其扔给满江,紧接着又从他的手里接了一把。
“你叫常大宝是吧?”云熇站在他面前冷声道。
“你臭小子你死定了我我绝饶不了你”常大宝捂着血肉模糊的左腿,龇牙咧嘴地怒视着云熇。
云熇手中的火铳抵在他的脑壳上:“别哔哔,在哔哔我就想刚才那样轰烂你的脑袋向你们这群败类,死了也是白死,况且你们上门滋事,我纵然杀了你们一半个,官府也不会拿我怎么样,没准还能嘉奖我见义勇为,为滨江城收拾了你们几个社会残渣”
常大宝咬牙切齿的说:“你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一直以来,是你这群弟兄们来滋扰我,让我做不成生意,正所谓断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哥几个都是在道上混的人,这个道理你们都懂吧?”
常大宝瞥了云熇一眼,傲然道:“哼,那你想怎么样”?
“啧,我的要求呢,很简单,就是想要踏踏实实的在武泞街头摆个摊,做点小生意,我只希望与尔等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你们不来找我麻烦就好,我知道,你们有自己的兄弟要养,云某也有家要养,但你们若是破罐子破摔,那么我也别无选择,那就和你们斗到底,谁也别想好”。
“哼,小杂种,你在吓唬谁?我看你是”常大宝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云熇一脚踹翻在地,还没等他爬起来,云熇又是一脚踢在他的脸上。
看到这一幕众人不禁一愣,这一头跟泼皮头子谈条件,同时还打破题头
子,在场所有人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如此谈条件的。
更令常家兄弟大沮的是,先后带着一群人怒发冲冠的找人家报仇,然而却在谈笑之间被对方打的一个比一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