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弈之?还在想着那点事儿啊?”云珂看云熇心神不宁的样子好奇地问。
云熇点点头:“我总觉得,袁老和唐老的身份不简单”。
“啧,那个姓唐的身份不简单的再正常不过了,从正月初一那天看到了,那架势,不像是普通有钱人家。”满瀚抿了口山丁子酒道。
云珂长叹一声:“想不到,二叔三叔他们心肠如此的歹毒,居然还联合捕快来找我们麻烦,弈之,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呵,通过今天,我想那几个捕快不敢贸然来咱们店内滋事,至于云家那几个蠢货,起不了什么风波,我压根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云熇淡淡地说道:“但是,我就是想不明白,这袁老和唐老,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来头”
“你不是袁老头的救命恩人吗?这你还不清楚?”
云熇苦笑道:“这我上哪儿知道啊?一开始我还以为,他只不过是武泞知名的大儒”
满瀚沉思了一阵儿:“不过下午来的那个捕快我倒是认得,表哥,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他叫做黎卫东,先前是滨江府的捕头,后来调到了武泞”。
云熇摊了摊手,表示毫不知情。
“按照弈之所说,那几个捕头捕快们看到袁老和唐老表现出惊慌失措的神情,足以证明,他们并非是武泞城的大户人家,反而更像是官场上的人,要不那几个捕头们不可能会是这种态度。”
云熇抿了一口山丁子酒:“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觉得袁老唐老二人气度不凡,定是在官场上有一定地位之人,而且极有可能比武泞府尹地位还高”。
“云大哥,云珂姐,你们这么想要了解那袁爷爷的身份,我想倒不如去问问经常来咱们家的牧嵩大哥啊,他也是个捕头啊。”随着小玥这番话,云熇眼睛一亮,这倒也是,等什么时候看到牧嵩问问他不就行了?
满江清了清嗓子:“对了表哥,我听说这仨老头吃出咱们的细盐了?不会有事吧?他们会不会以为你是贩卖私盐的?照刚才那么一说,他们如果真的是管家的人,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没事,我已经跟他们解释这盐的来历了,再者说,以他们的身份,也犯不上去检举我晒盐的事儿,但我知道,这事一旦传出去的话,会给我带来不小的麻烦,但我绝不会担心他们会将这件事泄露出去的”
满江撇了撇嘴:“你就这么肯定”?
云熇微微点了一下头:“嗯好了,先别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儿了,老姐,咱们今儿个赚了多少”?
“呃不比昨日少,这几天人特别多,而且各个消费都在一百五十文以上,今天消费最多的顾客,一共花了三百文。”云珂抿了抿嘴说道。
云熇点点头叹道:“如果能够一直保持这样就好了,不过啊,蛮牛大哥,这两天真是辛苦你了”。
然而接下来,云熇开始后悔说了句感谢蛮牛的话,因为蛮牛的口吃病一旦说起话来,会令人无比地崩溃:
“要说辛苦的是云老老板您是最最辛苦的。”
“我这儿不算什么”
云熇深感一个头两个大,他盯着蛮牛猛瞧:“我说蛮牛大哥,你这儿口吃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牧嵩得知云熇有事找他,趁着闲暇之余来到了九味楼。
“云兄弟,听说您有事找我?”
“是的,牧大哥,今儿个弟弟把你请来,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云熇为牧嵩倒满一杯茶,
推到他面前。
牧嵩抓起茶碗大大地喝了口茶:“哦?打听个人?不知道云兄弟想要打听什么人”?
“呃他姓袁,名明镐,表字筠鸿。”话音刚落,正欲和第二口茶的牧嵩噗嗤一声,将嘴里的茶水一股脑儿给吐了出来:
“袁袁筠鸿?”牧嵩将茶碗放在桌子上,目瞪口呆的看着云熇。
“没错,就是他,还有一个,他姓唐,单名一个钛字。”
牧嵩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看到牧嵩这个表情,云熇的心里顿时有了底儿。
“我说云兄弟,你来到了武泞也快一个月了,难道就没听说过武泞是谁的地盘?”
云熇不解的看着他。